然金尊玉贵,但他从小学习骑射,指腹早就起了一圈厚茧。`p-i?n?g′f/a`n+w`x`w_.!c+o`m*扶摇被捏得浑身都疼,又羞又恼,一时情动,像抓浮木一样抓住他,咬在他耳畔。
男人闷哼了一声,账子里随即响起愉悦的笑。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一开始四阿哥没这么能折腾。扶摇身子起伏,无力地回想,到底方才是哪一点勾起了四阿哥的兴致?
原本黑暗里谁也瞧不见谁的脸,他轻轻来了一回就要下榻去的,哪知帘帐拉开了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回扶摇身上,眼神里忽然像点燃了小火苗,他又将帘帐拉上了。
扶摇早不在原来的位置,她侧着身子,半边脸埋进柔软的褥子里,身体一遍又一遍承受着,魂游天外的同时,鼻尖涌入一股淡淡玉兰花香。
原来是她的肚兜,被程嬷嬷熏过香的那件,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这里,压在她脸下。
……
扶摇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_d.i.n/g.d`i-a_n/s¢h!u.k¨u\.?c.o/m?
……
过了许久,寝屋内声音终于停了。
苏培盛守在门口,一脸冷静从容,边上两个小太监见里头四阿哥没有吩咐,不由得微微转头,奇怪地对视了一眼,苏培盛在他们脑袋上各拍了一巴掌。
主子没发话,谁也不敢进去,只能继续等。春溪春兰这边也是一样。
等着福晋和四爷喊她们,没一会,却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净室里响起落水声。
四阿哥没叫人去伺候,他穿起亵裤,留扶摇摊在床上,自个就去了净室,先把自己拾掇好,叫人进去换水,再赶人出去,回到床前,把晕乎乎的扶摇抱起来放进浴桶。
扶摇半梦半醒间,就觉得自己总是腾空,落不到实地。四阿哥要放她进水里,她不愿意,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一番拉扯下把已经拾掇整洁的四阿哥又拉进了浴桶。
苏培盛得以进屋时,四阿哥已经起床,两名宫女伺候四阿哥更衣,而福晋还睡得死沉。·5′2\0?k_s-w?._c!o.m^苏培盛等候在外间,看见四阿哥从屏风后出来,一脸疲惫却脸色红润得很。乍然瞧见四阿哥耳根有道齿痕,苏培盛目光惊颤,正想开口,四阿哥抬手止了他的话。
出门时,苏培盛吩咐人端了盆冷水,四阿哥用冷水拍了拍脸,神清气爽地离开。
“福晋……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