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蔡鞗也是个慧眼独具、通透异常的主,虽然摸不准方闲心里的具体所感所想,但通过他流露出的神情变化也能推测出个大概:
“放心,一定不是让年弟去杀人放火。”
‘那就是,诱骗良家小娘子喽?’方闲还是在心里忍不住腹诽,就不能说话利索点,搞得自己还得提心吊胆的?
“不过,确,确实和女人有关。”
“啊!”这下方闲彻底不淡定了,在他看来,女人在某种程度甚至比杀人放火更棘手!特别是蔡东阁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寻常女人?
方闲目前最大的工程就是搞钱,搞钱,还是搞钱!他真的不想搞事,特别是不和搞钱沾边的搞事,他更不想搞女人,自古红颜多祸水啊,他可不是一个自不量力、重蹈覆辙的人。
“年兄啊,年兄!不是小弟不愿效劳,实在小弟真的还小,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对于方闲的推脱之辞,朋友们,大家觉得蔡鞗会信吗?他不但不信,还探过身来,在方闲‘小弟’所在处盯了好大一会,满是不信:
‘你管这叫小?’
迎翠和拢香当然和自家郎君心意相通,两人也几乎是同一时间与自家郎君望向了同一处,只不过她们的表情更是夸张,眼神变得亢奋……
吓得方闲,猛力一夹双腿,意欲让大腿内侧第一时间掩护好小弟藏匿潜伏,万勿昂首冒头,以免被抢打了这个出头鸟?
不料用力过猛,差点就听到蛋裂的声音了,只能忍痛没有叫出来,端坐如常,风度犹在!
方闲好恨呀,恨的就北宋的这个服饰!别看他是坐着的样子,衣冠楚楚,但谁又知又是北宋宽大袍袖之内的下身,没有完整的裤子可穿(像极了现代某女士的吊筒袜),更没有内裤可穿?
他那时和细爻抗拒过,建议过,恳求过,但都被一一驳回了,谁叫他自己不能不会不敢换衣正冠呢?他的穿衣自由牢牢的被她掌握在手里,他纵有一万个不愿意,到最后也只能顺从了。
于是,现如今‘小弟’的轮廓,不仅被三个外人一览无余了?它的异常举动更被全程窥探!
这男人对女人呀,最首要的就是图新鲜,最把持不住的也是新鲜!方闲回忆十二天前、穿越过来第二天的那个早晨,清楚记起细爻第一次给他脱光光,更换衣服时,小弟愈加一柱+擎天…
而此时的马车内,内饰华丽,熏香袅袅,年少貌美的侍女双双在旁注目凝睇,每一样都很新鲜,不禁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
新鲜才会新奇,新奇才会新动,没试过多少香艳场面的‘小弟’不知不觉间就昂首挺立了!
丢人吗?
也不丢人!
一个正常男子的正常性勃起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更何况此时方闲才十七岁,血气方刚正当时,长枪挺立气势如虎,谁敢与之一战?
“年弟呀,知道为何称你为年弟?”
不料蔡鞗突然话锋一转,方闲那叫一个负重骤降、身心轻松了,这个话题看着也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