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唧唧哇哇的‘大粽子’就被抬进上舍第一斋大门,放在了院内木桌上,但并不是一个大肉球灵芝,而是裹紧了被子,只露出头的李介岩?
太岁?只见其形,未见其实,这太岁的标准未免也太低了吧?且动弹不得!
只见他满脸红肿,不知是拉的、憋的还是痒的?他的声音沙哑微弱,唇齿不清,在那叨叨念念,不知在求神还是求人?
周围站着三斋的同侪,为首之人是斋谕丁克,与太学录丁镔是同族,先前自己带着十名能走的患病同侪来过,陆宇贾接待施药并收了感谢费。
他老沉成持重,此时率先开口:
“我们斋长有恙,愿出千贯,还请方同侪施以援手?”
别人一般都是十贯几十贯的给,顶多一百贯,如陆宇贾这种豪富子弟,但李介岩的代理人一出手就是一千贯的天价?
确实惊到了在庭院中两斋的大多数同侪,也从侧面反应李介岩病的有多重,他是有多么的恐惧?
毕竟钱财身外物,身子共生死!
“大家同侪一场,如此大的酬金谢礼,李斋长和丁斋谕太见外了……”
方闲没有表态,更没有出言,板着黑脸懂得待价而沽;而陆宇贾却故作热情的走到了丁克身前寒暄,白净的脸上永远泛着微笑,让人倍感亲切,想多亲近亲近。
“可惜啊,可惜。”
方闲这一突然开口,惊了众人,吓着了大粽子,他嗫嚅着,丁克心领神会:
“请问可惜什么?”
“可惜李太岁得的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