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九日,穿越第十二天。
准确的说,是到寅时一刻,就有同侪陆续起床,然后……星火燎原般就是一片混乱,不单单上舍,还有内舍和外舍。
此起彼伏的痒痛叫喊声,显而易见,这波人不可能是起床晨读课或去朝食。
方闲则快速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头,他实在忍不住,只能躲在里面偷偷发笑。
真是个坏银吖!
整个上舍第一斋也只有他和酒食派的同侪幸免于难。
“方同侪,救我?”
想不到第一个前来求救的,会是陆宇贾?别看他外观憨憨傻傻的,里子可是猴精猴精的,脸皮还贼厚,他家据说是做大生意的,肯定从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什么?”方闲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一副啥也不懂的表情。
“我,我,我只和你说……”陆宇贾俯身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啊?花柳病!”这不是方闲说的,而是陆宇贾说的,吓得不免吃惊大喊。
方闲这一喊自己不要紧,可把其他同侪吸引过来十多人,他寝屋都要没地儿站了,不管是赶来看热闹的,还是与陆宇贾同款担忧,都不敢抢声说话,只盯着他。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方闲说完,还特意慢慢的环视了一下众人,意思明显:还有你们呢?
“我,我……”陆宇贾还能说什么,他嫖了这么多年,仗着有公狗腰加持,御女无数,不料昨晚竟然栽了?懊恼、悔恨、不甘、恐惧……就是不知道说什么?
那些同侪也一样。
“你啥你,你的快乐棒恐怕将终生受损,不堪大用了……”
“啊!”这十几声啊声,简直要把寝屋的房顶给掀翻喽,那可是男人的快乐棒啊,欲罢不能的快乐之源啊!
他们中大多二十岁左右,陆宇贾年岁最大,二十一岁,方闲最小十七岁。
现场立马乱成一团,悔恨不已的有,捶胸顿足的有,抽抽噎噎的有,还好想去撞墙的被人及时拉住了……
“方,方同侪,你要救我啊!”陆宇贾边说边坐在床边不动了,其他人见状也都迅速围坐了过来:
“还有我们啊!”
这阵势把方闲给吓得够呛,也怕被传染呀,连忙掀开被子,跳了下来:
“我怎么救?又不是郎中?”
“你,你可以的!”
“你屌大蛋硬!”
“你牛逼克拉斯!”
“你让辽公主倾倒……”
“你会笑谈渴饮匈奴血…”
“你可用御笔画符念咒…”
“你可以召唤夫子上身…”
“你更是灵武童子,6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