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遭连夜雨,回来时,太学院食堂已关门!他们也只能先瘫坐在斋舍的课桌上,仰望着房顶栋梁想着办法。
很快,有三波人三种做法:
留守派,自己尽所能找点吃的,喝些温水,打发对付一口,就等着晚读。
外出酒食派,写请假书,每人掏两贯钱,三三两两外出找常去的酒楼脚店。
外出逍遥派,写请假书,每人掏两贯钱,齐聚一家远近闻名的花街青楼。
方闲一直想做留守派的,他不想瞎折腾,更不想肉疼的花那份冤枉的两贯钱,再说空间里虽然目前不够高大上,但搞一些吃的喝的,还是轻而易举。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收过了陆宇贾预付的二百贯打手费,正想趁着黑夜‘修理’朝食那会前来踩线的三斋李介岩。
别人也许都不记得,他方闲可忘不了,关乎于赚钱的事,绝对优且先紧急处理,秉承信守承诺,决不能失信于人。
可惜,上述种种仅仅是方闲单方面想得美而已,君不见他的左手被斋正蔡鞗,右手被院正高镇武抓紧,后背是斋谕童师礼在推,哪还有他推辞的份?
早晨食堂发生的事,这三人被骂的最凶,他们也自知理亏心虚,再加下午对他的论兵之道大为佩服,正想找个机会缓和并加深一下彼此间的同侪情谊。
方闲盛情难却,也只能与酒食派和逍遥派来到大门口,当看到他们依次上交请假条和两贯钱,他突然肉疼、不再淡定顺从了。
“三位,我其实忘了写请假条了,你们先走,我随后便速速赶来相聚?”
方闲这理由说的太牵强了,后面更是诚意不足,最重要的是赤裸裸的侮辱了他们的智商?试问他们有明确说过去哪里了吗?方闲随后又去哪和他们相聚?
再说,今时不同于往日,以往集体外出方闲可有可无,而如今则不可或缺。
“不用了,我已经多写了一份。”蔡鞗思虑周详,行事老道,没给他机会。
此时,不远处被迫选择酒食派的陆宇贾也特意一路小跑凑了过来,小声说:
“钱,我替你出。墙,别再翻了。”
‘++,墙,什么墙?谁特么的要去翻墙了?我是那出不起两贯钱的人嘛?’
方闲内心的要强升起,但也是一闪而过,因为瞬间意识到了关键问题:
这地主家傻儿子怎知自己翻墙的事了?那不是天知地知我知男人婆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