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价值几何?”看到了他们的变化,却没等到他们的回话,大缺钱的方衙内很是着急。
“这,这……”也只能是贾掌柜挺身而出,但畏畏缩缩、支支吾吾的:
“官,官家,御,御赐,赐之,之物……无,无价,无,无,无市……大,大相,相国,国寺,庙,庙,庙小……”
这方衙内听着老费劲了,也大为恼火:
“特么的,老子把你当忘年交,你把老子当叫花子打发?”
‘忘年交’,贾掌柜听到了多么伟大的字眼,别看他在大相国寺长生库人模狗样、吆五喝六的,实际上连狗都不如!
黑心黑肝黑n类的大相国寺!
居然会被一个声名显赫的世家衙内当作‘忘年交!’
这是何等的荣幸!何等的荣耀啊!
他忍住了将再次泛滥而横流的老泪,暗自下定决心‘即便粉身碎骨,他都不怕’,只需拉个垫背的,口齿也复归伶俐:
“虽说无价无市,虽然典当御物无先例,但事在人为,如果有人肯先估个价,贾某也敢……”
“范太学录,上午送匾时,我已经问过也确认好,他说至少万金?”推出范圆对方衙内来说没半点心理压力。
‘教不严,师之惰!’学生的错,归根结底不还是老师的错嘛?
老师背锅侠,昧毛病呀!
闻言,贾掌柜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都情不自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极了!
世人皆知范圆和崔石散,一个太学正一个太学录,号称刚正不阿双煞,堪称当世包龙图,要估了价,必定可做参考…”
可以当到钱,方衙内心下欢喜,也不去计较贾掌柜这糟老头子拍了自己的肩膀?
再怎么说,那也是一双沾满无数铜臭味的摸金之手,谁叫方闲这么喜欢钱呢?
不嫌弃!如果要是换做是个漂亮的小娘子的柔荑玉手,那就完美了!
被她拍晕,醒后再数钱他也乐意!于是发不厚道的笑了起来,连忙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