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攥紧血书冲进后院,枯井边立着座无字碑,碑下压着件染血的襁褓。杜望安瞳孔骤缩——那襁褓上绣着与公主肩头一模一样的凤尾痣!
"找到了?"阴冷的声音从树影后传来,皇帝的密使提着灯笼缓步而出,灯笼上绘着前朝禁军的麒麟纹,"陛下有旨,请公主即刻启程回京。"他身后,数百铁甲卫士的盔甲在雾中泛着青光。
公主突然轻笑,指尖燃起血书一角:"让我猜猜,父皇是想要活的阿桃,还是死的秘宝?"火光映亮密使瞬间惨白的脸——那血书竟是用特殊药汁写成,遇火便显出唐归地形图,龙脉尽头处,分明画着皇宫大内!
杜望安的剑已抵住密使咽喉,公主却按住他手背:"回京?正合我意。"她将襁褓抛向井中,井底突然传来机关转动的轰鸣,"烦请转告父皇,他要的龙脉,女儿亲自给他送去。"
回京路上,杜甫盯着公主马车若有所思:"殿下怎知襁褓是机关?"公主把玩着阿桃留下的玉珏,肩头朱砂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因为真正的阿桃,早在我出生时就死了。这局棋,从十八年前就布下了。"
杜望安握紧缰绳,想起皇帝扯开公主衣襟时,他分明看见那朱砂痣下藏着道细如发丝的疤痕——那是换皮留下的痕迹。真正的公主,或许早在皇陵那具无名宫女腹中,就与阿桃的尸骨换了位置。
远处皇宫轮廓渐显,公主忽然将玉珏抛给李白:"叔父,可愿陪我们演场大戏?"李白接住玉珏朗笑:"正愁子美兄总念叨生儿子,这改朝换代的戏码,可比生儿子有趣多了!"
城门开启的刹那,公主耳畔忽然响起阿桃在血书中未写明的暗语:"凤鸣岐山,龙困浅滩。"她抚过腰间杜望安送的剑穗明珠,忽然明白这场皇权更迭的漩涡里,他们所有人,都不过是棋盘上挣扎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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