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岑姝,这是我的好姐妹。”
“我叫......许芝。”她比之上一次羞涩许多, 连脸都不敢抬。
更加令几人震惊的是, 这事件发展和之前一点不同, 似乎又是将时间提前了不少。
祭水节竟然还有半个月才到!几人不可谓不震惊, 但既然许春织肯付出那么大的代价送几人进来, 想必是有她的道理。
“如今只有静观其变。”陈道人无奈道。
——
黎黎几人却不能坐以待毙。自从青丝被捉去, 她几乎没说过一个好觉。梦中有时是死去的晴致被那妖道捉在手心,脚下是她惨死的爹娘,妹妹一直在喊她阿姐阿姐——你救救我。
再一转眼, 那脸庞瞬间又成了师妹青丝的,也在喊着师姐师姐——你快救救我!
黎黎不忍坐以待毙, 就在夜中打算去寻找线索。
却让她看见那惨烈一幕。
是平日里那个羞涩的姑娘,常常不敢抬头看他们。
她生的好看,家中却破落。
她如今衣衫不整地躺在今天刚割好的草堆前。黎黎恨自己来的不再早些,将那狗杂种一刀剁碎了拿去喂狗。
——她用衣袍拢住许芝那一瞬间,察觉她终于呜咽大哭,泪水沁透她衣衫。
黎黎握住她的手,几乎不能把这惨遭如此恶行的少女同外面那个语笑嫣然的许春织联系起来。
可她确实又是年轻时的她。
“那年收成不好,撒花童子便找了两个人。”许春织道,毫不在乎地慢慢掀起自己裤腿。
“一个是阿姝,一个是我。”
那是不堪入目的凌乱伤痕,同之前岑姝攀在她脚边露出的一样。
而此刻她抱着许芝,才知道许春织恨意到底多深。
“是那不堪为人的禽兽之错。”黎黎握住她颤抖而欲退的手,“我带你回家。”
*
或是此事让黎黎明白了事情虽然可以随他们到来而发生些许不同,终究是阻止不了事情本身的发展。
而黎黎找不到那个禽兽。后来阿芝并未像故事里那样疯掉。只是很久不来找岑姝,常常一个人呆在家。
终于那天,阿芝时隔很久后又来找了岑姝,同样看见了黎黎。
她手上握着一个小孩子才会喜欢的拨浪鼓,见黎黎看过来,小心翼翼地跑过去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