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皮肤。′如^文-网^ ^首?发·
像是书中随意出没的妩媚山鬼。
青丝放下了笔。
她根本就不会写什么毛笔字,也不会画什么水墨画。只能拿着毛笔装着样子。
见着她迟迟不下笔,倒让小棠花以为她是真被那件事扰得心烦了。
撑了案面,她俯至青丝耳边。
“说了会帮你解决。”她轻哼一声,把掌心落在这执笔的细手上。
“就算你想再见他一面,也不是不可以。”
这姑娘抚着掌下浅薄温度,弯起嘴角。“只是你这些日子记性越发不好,再过几日怕都要忘了我叫什么。”
见着青丝不语,她反而越发翘起嘴角。
“算你识趣,忘了那男人也好。”
见她这样说,青丝又愣了。男人男人,那个男人?遥星还是谁?
她试图开口询问,便念出一个名字来。
“遥星呢?”
小棠花脸色一顿,又讽刺一般的笑道。“莫非这是你那心心念念皇帝的小字?”
……皇帝?齐珏?!
“莫想了,”不等青丝理出个思绪,这棠花气味却将她彻底笼罩,“不准再想。”
*
青丝拢了拢耳边的发,抬脚走进大殿。`萝?拉′小.说` ¢更/新\最\快/
她不知道在这境里待了又几天,但现在才终于忍不住去找皇帝。
原因只有一个,前几天这公主的哥哥,也就是如今的太子,突然就死了。
身为公主,她却被暗暗地拦了下来,不允去吊唁。
很奇怪,太奇怪了。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青丝捏紧了手上的袖子。
大敞着的殿门后,宣帝一个人背手而立,似乎早就屏退众多宫人。
只像个沉默的影子。
“父皇。”
这次她没有再试图行礼,只是轻轻喊了一声。
“......坐。”
宣帝声音稍微有些嘶哑,自己也顺势坐下。
他看着这弱柳扶风的女儿,忍不住皱起的眉心被自己死死按下。
咳了一声,宣帝竟然亲切问起女儿近些日子过得好不好。
......不知道你的女儿好不好,但是我是不太好了。青丝拼命忍着神色,终于挤出几滴眼泪。
“皇兄之事,父皇为何——”
“住口!”
身侧的慈父面目没几时就被撤下,宣帝此时大声呵斥着不懂事的小小女子。
“你懂什么!”
......青丝被吓得肩膀一缩,只能咬了牙齿低头垂泪。?l?a,x!s^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