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不认……只是天光这么亮,理智这么清晰……有些聊不出口。”
司清礼声音又低了下去,酒精催动下的那么一遭,他晨起独自怔愣局促了许久,甚至都要以为是梦,但视线稍一偏就能看到床边许多团成团随意丢弃的纸巾,以及一条女士内裤。
司清礼那双眼里隐隐透出点可怜的意思,温知韫没再为难他,换了个问题,“你今天早上在故意躲我吗?”
司清礼顿了下,意识到举措让她多想了,立即解释,“没有,是真的突然有正事才去的司霆,你看我今天穿的西装都不是日常办公的款式。”
虽然他早上的确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但总不至于没出息到落荒而逃。
“那还差不多。”
温知韫自司清礼颈后圈过的左手在他脸颊剐蹭两下,眸波轻动,还是没忍住又问回刚刚的话题,不过话术委婉了些,“所以你凌晨到底醉没醉?”
见司清礼欲言又止,温知韫撒娇晃了晃他,“你说嘛,这个问题又没显得很露骨。”
司清礼拿她没办法,轻喟声后依着回答:“醉了……”
“后来呢?”
“后来……大概是睡了一会儿消了点酒劲,醒来的时候没原先醉的那么厉害了。”
司清礼无可奈何地垂首在她唇瓣轻咬了下,“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乱来。”
温知韫仰着小脸,理直气壮,“我哪里乱来?要不是你昨晚喝醉,我们本该做点更亲密的事,你得补偿我的。”
话锋一转,温知韫忽问:“所以你到底有没有买套?”
司清礼默了默,避重就轻道:“我没指你那方面乱来,我是说——”
他顿了顿,羞于启齿的别扭声低到近乎气音,“……你差点把我闷死。”
哪有人把嘴和鼻子都覆住的,睡梦中的司清礼被压的濒临窒息,突然惊醒却似被丢在海中,源源不断的水流灌入。
“我第一次没经验,熟能生巧,多来几次就好了。”
温知韫毫不知羞的说着,指腹还一点点流转过他直挺的鼻梁和温热的唇,仿佛在模拟着凌晨。
她的指像有种特殊的魔力,勾着两人都不禁想起凌晨那番初体验,司清礼视线暗了暗,彻底坐在床沿偏首同她耳鬓厮磨,“哪学来的那些……”
温知韫小声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