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轻一重、一粗一细的喘息声在他们之间疯狂交织,仿佛连空气都一点点挤了出去,只余彼此。
室温在上升,呼吸在减轻。
这话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买套了吗?”
司清礼硬挺的胸膛被她起伏的绵软胸脯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分明那么轻那么软却那么有力,有力到令他的* 心脏也跟着一同发震。
他好像也有点醉了,私心飙涨到快要漾出,他本没打算买的,但当下,似被扼住的喉咙间低低发出近乎无声的低眠:“不是说生日么,还没到那天……”
不敢再听她的话,司清礼直接堵住了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但那娇俏的妩媚的笑声抵不住的不断从勾缠着的唇齿间溢出,沾染着若有似无的潮湿与黏糊,她分明一个字都没说却又好像将什么都说得明明白白。
因为司清礼这句话,温知韫期待了整整一周的时间。但归根结底还没真枪实干过,防止细节出纰漏,温知韫还特意去网上了解了些实用小知识,了解着了解着搜索栏就逐渐不对劲,她开始去搜罗姿势,保存下来准备挨个和司清礼尝试。
就像是怀揣了许久的糖果终于撕去表皮要吃到内里,温知韫兴奋得不得了,甚至搂着司清礼脖颈大放厥词说要么他被榨干要么她被榨干,否则这事轻易结束不了。
当然,她认为极大可能是前者,理所应当的语气听得司清礼曲指在她额头轻敲了下。
过了那夜糜乱的上头劲,司清礼理智明显回笼,有反悔之意。
开始狡辩说生日礼物归生日礼物,他会准备好,绝口不提避孕套的事。
恼得温知韫伸手就装凶去掐司清礼的脖颈,让他敢不认账试试,而后没什么威慑性的张牙舞爪在司清礼胸口咬了圈齿痕,她到底没舍得下重口,那圈齿痕很快就散了个彻底,了无痕迹。
最终两人也没就这事达成确切的结果,但司清礼也没明确的拒绝,温知韫心里头还是希冀更甚,毕竟是她的生日,她觉得这事的可行度很高。
她想——
他应该没那么狠心……吧?
-
生日在前所未有的期待中到来,大寿星却在生日前夕早早睡着了。
温知韫最近作息健康,因为有司清礼在床上她上床时间都早了不少,也不怎么贪玩手机了,就想玩他,玩累了纾解好睡眠质量极高。
零点之际,温知韫感觉到自己耳畔贴上软温触感的皮肤,酥酥麻麻的还透着点痒,还不待她从梦中醒来做出反应,一声“生日快乐”就这么不设防地渡入耳中,瞬间驱散许多瞌睡虫。
眼睑微动,温知韫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唇角和眼尾已经挂上了笑,她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