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温知韫慢吞吞应下,手上却依旧没松开的意思,“可我还是想抱着你。”
她这时候没那精力去逗弄司清礼,又怕听到他故作冷淡的话,所以选择肢体接触,如此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靠近,肌肤的温度,让她心安,似能化解些痛感。
而且司清礼换了家居服,简约舒适的布料比严谨的西装更让温知韫感到熟悉,就像是回到了大学,无比眷念。
司清礼垂眸看着她抵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好声好气的带着些哄的意思,“吃药好得快,正好再把冰袋拿来给你冰敷。”
见他确实还会回来,温知韫抱着又赖了两分钟才让司清礼下楼。
再回来时,司清礼一手端着温水杯,一手提着医生开的口服外敷一袋子药和冰袋。
他坐在床沿,扶着温知韫后脑勺和肩膀让她半坐起身靠在床头,而后从药板里推出两颗胶囊药放到温知韫手心,但接着递过去的水杯她没接。
温知韫微仰头将胶囊放入口中后伸手就抓住司清礼的手腕,另手扶着杯底,就着这个姿势喝下了药。
司清礼泠泠扫她眼,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脸都疼白了还在这没正形,非得碰他一下吃口豆腐才心满意足。
“温知韫,都什么时候还在动这些歪脑筋?”
“就是这种时候才得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啊,而且我只是没劲不想拿水杯而已。”
说着,温知韫又拉过司清礼挣出的手,连手带水杯一起举高又喝了两口。
司清礼看着她疼得额头都沁出些虚汗的模样没再争辩什么,将水杯放到床头柜后起身拿着毛巾和医用冰袋挪至床尾。
拆开护踝前,他掀眸看了眼温知韫,“疼的话就说。”
“嗯……”
说实话,温知韫有点怵,声音愈发轻飘。
司清礼的手指才刚触到护踝边缘她就紧张无比地切切嚷了声:“等一下!司清礼你一定轻点啊,我害怕,我的脚该不会都肿成猪蹄了吧?”
司清礼心情其实没比温知韫* 好到哪去,尤其他离得近,可以清晰看到温知韫的腿肿得比原先厉害不少,一颗心绷得紧紧的,不上不下地悬着、闷着、揪着。
但他面上总能装的波澜不惊,起身又折回床头扶着温知韫,“没怎么肿,先躺下吧,冰敷时间挺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