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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熠心头软得厉害,俯身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哑着嗓子哄。
“是我错了,不该打你,是我看你站得太高一时气急,朝朝莫要哭了,嗯?”
盛朝盈总算是听到了想听的话,可她却一时收不住泪,边哭边抽泣。
“本就是你的错!还没成亲呢,你就莫名向我发脾气,还要打我,待日后你了结了身上的要事便让我走吧……”
墨熠听了这话的前半段便明了小骗子这是还没恢复记忆。
可再往后听,却是越听神情越冷,到最后已经绷紧了脸:“走?你想去哪儿?”
盛朝盈没能发觉他的神情变换,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她哽咽道:“我要回云京寻叔父叔母的,还有霜降……”
“你那好叔母已经将你许给了一歹人做妾,是我从他手中救下了你,不是告诉过你了?”
“不可能的!”盛朝盈霎时又激动了起来,力竭声嘶地朝他喊了一声。
男人的眉间显出不悦:“如何不可能?她将你养得不知世事又体弱多病便是想要以此拿捏你,只是让你成为你那幼弟铺路的棋子罢了。\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墨熠的这一段话对盛朝盈来说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她不由自主地摇头否认:“不……不,你唬我的,你骗我……”
男人看她这副样子,眉心更是拧紧了几分,他伸手捏住盛朝盈的下巴,迫使着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你自己好生回忆,她为何不愿让你读书识理,为何从不教你为人处世?”
“最为简单的一事,她为何从你幼时便不准你吃得饱了?”
盛朝盈张嘴便为赵氏开脱:“那是叔母为我着想……”
“嗤,心疼你?心疼你会让将你养得如此弱不禁风?”
“她……”
盛朝盈原是想说,是她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叔母哪儿能预料得到这些。
可男人却在此时捏着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的瞳孔。/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朝朝,你日后会懂的。”
盛朝盈一时无言,她虽下巴被男人桎梏住,可还是移开了目光,不愿再跟眼前这个男人对视。
于她来说,男人方才的一席话简直是颠覆了她以往的观念。
她怎么能因着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就去怀疑将她养大之人呢?
盛朝盈自待在墨熠的身边以来,从未以如此强硬的态度对待过他,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受伤。
他放开箍住她下巴的手,这么短的时间内,那精巧的下巴上已经被他摁出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