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充了下电,能打开,估计勉强能用,但明天最好还是换个新的,免得之后充电再炸了。^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大冬天的撞进河里,衣服手机湿了个透,身上这套还是李文韬临时找女同事借的,梁桉伸手接过,摁了下屏幕果然亮了,没想到还挺争气。
“感冒药。”他又递了一包冲剂给梁桉,“你赶紧喝了,别一会儿再多个病号出来。”
梁桉点点头道谢,听到李文韬啧了声,下巴努了努,“这真是那黄毛啊?……我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呢。”
……能不眼熟吗!
床上病人睡意正酣,她对这称呼无语,顿了两秒,“……人家头发黑着呢。”
送走八卦医生,梁桉戳开手机。
沈言消息往外蹦,梁桉回复她,“你别担心,警察都处理好了,我们在医院,都没事。”
沈言一晚上也吓坏了,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就没了他俩消息,只是文字都看得出惊吓,“怎么去医院了!受的什么伤啊!严重吗?哪家医院啊?”
梁桉安抚她,“不严重,就是江浔不小心划了下,他睡着了,明天场馆结束我们一块儿来,也不早了,你快睡觉吧。?m·a!l,i′x\s~w!.?c?o~m?”
“那也行。”沈言应下好,又跟她道歉,光天化日在自己场馆发生的绑架,梁桉阻止她,“那人是我非要招聘的,还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呢。”
两人来回又说了几句,梁桉又回到江浔床前,手机放到一旁,低声道:“醒了还装睡干什么?”
床上人果然掀起眼皮,样子病怏怏,作势抬高缠着绷带的左手,过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手疼,真的,缝针可疼了。”
脸上表情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故意似的。梁桉低下头去遮嘴角,不想让他看出破绽。
明明在车上时侯吓得半死,这会儿看见人睁眼胸口又莫名堵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情绪从哪来,她哄不好自己,憋着一口气生硬道:“你打了麻药,现在时间还没过呢。+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估计是麻药劲儿太大了。”江浔手指勾住她的,“我就说头怎么也有点儿疼。”
麻药打的局麻,跟头疼有什么关系,梁桉故意把自己手收回去,“那我去把李文韬再叫过来?给你看看。”
真是铁石心肠的女人……
江浔唇角轻扯了下,看见梁桉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眼眸又敛起,用指腹去擦,“我这不是在这儿呢,你哭什么。”
梁桉眼睛更红了,眼泪流不完一样,一巴掌把他手拍下去,语气硬得很,“我想哭就哭,你管我哭什么。”
“……”江浔反倒笑了,认认真真给她擦眼泪,“豆大点儿姑娘,脾气那么大呢。”
一米七二的个子,从小到大,这称呼怎么也轮不到她脑袋上,梁桉吸了吸鼻子,忍着声音里的颤意,“你才脾气大。”
“我脾气又大了?”江浔好笑问:“那我们这位脾气小的,还生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