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商人和艺术家的区别吧。

让她谈论艺术，对不起，她只懂怎么卖鞋子。

“所以，我听说你今晚又在宣传你的鞋店。”泽菲终于和艺术家们完成了跨界的讨论，回到吧台边。

这个时候，乔安娜已经决定要回家了。

但是伯妮丝是出席晚宴的重要成员，不能提前离场，乔安娜便在吧台这里等她一起离开。

“是的，毕竟我就是个商人，我能和你们这些大艺术家聊些什么呢。”乔安娜单手托着下巴，侧身看着他，说那么多话，有些懒洋洋的。

“什么艺术家，没有商业价值的艺术品，才是小众，我是依靠音乐创作而活的俗人。”泽菲已经几次三番遭受了乔安娜不按常理出牌的语言暴击，现在也有些自暴自弃，说话直接了很多，没想到效果不错，身心轻松。

想到泽菲那为数众多的绯闻女友们，乔安娜双眼一亮，又把主意打到了泽菲这里。

“你怎么突然这样看我？”泽菲被她热烈的眼神吓到，但隐隐有了一丝期待。

乔安娜摆摆手，笑嘻嘻道：“或许，你有没有什么喜欢高跟鞋的女性朋友？”

泽菲：“……”

*

宴会持续到很晚，等伯妮丝终于可以走的时候，乔安娜已经不想说话了，和伯妮丝道别后，便坐上了保罗的车子，返回酒店。

今晚，乔安娜收获依然满满，宣传了astraelia，还威逼利诱泽菲帮她宣传。

还记得泽菲当时那个表情，简直像是活吞了一只虫子。

等回到纽城后，伯妮丝竟然打电话过来，问她为什么要在慈善晚宴上宣传鞋店。

“你那天的造型非常符合你的身份，但我没有想到你会在宴会上让大家关注你的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