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雍成很快从旁边的绿化带跑了,司机得到裴洙协指示下车后什么也没看见,而这一切都被蹲守在原地的金惠媛拍了下来。_d.i.n/g.d`i-a_n/s¢h!u.k¨u\.?c.o/m?
把视频做成两份,一份用来威胁裴洙协,一份用来说服姜绘龄,金惠媛和梁英桐分头行动。
不过在分开前梁英桐看向了许雍成:“为了增加这个故事的可信度,许雍成必须得去医院,口说无凭,姜绘龄不会信的。”
金惠媛还以为是要把许雍成塞进医院:“他身上的伤也够不上住院条件啊,还得伪造一份伤情报告,我们的造假能力不一定骗得过姜绘龄。”
“是啊,所以我们把假的变成真的不就行了。”梁英桐道,在金惠媛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开车又撞了许雍成一次。
许雍成都没反应过来就躺在了地上,梁英桐顺势叫了救护车:“我可怜的弟弟,被裴洙协撞了没被送去医院也就算了,还孤零零的跑回来,明明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
金惠媛不敢吭声,已经上了梁英桐的船,这时候说要下去,怕是和许雍成一个下场。-2/s¢z/w`./c+o-m′
对着许雍成震惊愤怒的眼,梁英桐毫不在意:“雍成,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你想想,那可是姜绘龄。”
“放心,我很快拿钱来救你,只用在医院躺几天就能拿到姜绘龄和裴洙协的气运,说起来还是你赚了啊。”
事已至此许雍成只能咽下这口气,作为“证据”乖乖躺在医院。
许雍成是恨梁英桐的吧,金惠媛想到,不然也不会一被裴洙协找到就把真相说了出来。
害怕裴洙协是一部分原因,想让梁英桐付出代价才是最主要的,毕竟裴洙协会出现就说明事情失败了。
“你想怎样?”她僵硬问道。
裴洙协看眼窗外,天气足够阴沉可就是不下雨,也好,方便许雍成发挥。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一向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那位姓许的朋友说要去报仇,正好他在医院躺这么久养的差不多了,听说了他的故事我很是为他难过,所以……”
他转回头盯着金惠媛,略深的瞳孔浮现出令人心惊的愉悦:“在他向我借车时,我借给他了。~1/7/k^a^n¢w·e?n~x,u¨e..~c·o′m/”
咚,金惠媛清晰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一声重过一声:“你、你把梁英桐——”
“杀了?”
金惠媛缩得更紧。
裴洙协失笑:“瞧你,吓成什么样了。”
“惠媛啊,现在是法治社会,犯了错自然由法律定罪,我算什么,还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你的同伙自然得像你一样活着走进监狱啊。”
监狱?
嚇,嚇,金惠媛忍不住张大嘴大口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