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姜其叡,”姜绘龄给了走到身边的erin一个眼神,让姜其叡冷静下来,“现在,联系你所在这一层的管理,联系警方,回去演戏。”
姜其叡倒吸一口气,联系管理他可以理解,联系警方不是自投罗网:“会被抓进去的!”
姜绘龄眉眼间闪过丝不耐:“如果监控是实时传输的呢?”
姜其叡现在是没喝,但如果对方用监控录像剪辑一番发布出去,姜其叡跳进汉江都洗不清嫌疑。
财阀子弟染上这种东西对于民众来说是常见的事,无论姜其叡怎么否认,就算他做检测,民众都不一定信。
会觉得肯定是使手段把自己摘出去了。
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天河”是庞然大物不会轻易倒塌,姜家二房却肯定会受到影响。
他们没办法去赌监控能不能实时,甚至她觉得这根本就不需要猜,卢演芝一定在某个地方亲眼看着。
事情已经这样,只能姜其叡主动联系警方再回去演一出戏把自己摘出去。
姜其叡反应过来,他懂了姜绘龄的意思,也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机:“那、那我怎么演戏?”
这还需要教,姜绘龄无奈:“贞洁烈男奋力反抗苦心劝说,再在合适的时机夺门而去。”
“还有,回去后不要喝他们递给你的酒。”
话说到这里应该结束了,上个厕所花不了多久时间,姜其叡再不回去柳相贤肯定起疑。
姜绘龄准备挂电话,可这一刻脑海里闪过什么,她叫住姜其叡:“算了,不用你报警了。”
姜其叡:“?”
姜绘龄:“只需要回去演一出死也不碰的戏,最好闹大点,把工作人员引过去,知道了吗?”
知不知道的都得知道,姜其叡应下了。
他挂断电话走出隔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一点姜其叡,你可不能出岔子。”
顶层,姜绘龄手也不停播出另一个号码,响了好几秒才被接起:“你在哪里?”
韩泫雨躺在卡座听人吹牛:“就在楼下的会所,怎么了?”
姜绘龄说今天会一直待在天浮绘,他下午看完家人便径直回来了,姜绘龄都给了他酒钱,他不来体验一把多亏。
“正好,我有事情要你去做。”
嗯?韩泫雨坐直身体来了精神:“打谁?”
他是保镖,只能想到这一件事。
结果姜绘龄说了一长串话,韩泫雨揉揉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莫?做什么?”
顶层,姜绘龄始终冷静:“待会儿会所的管理人会来找你,换好衣服去一个包厢,里面有柳相贤,给他灌一杯酒,懂了吗?”
听起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韩泫雨说他懂了,做好伪装、找到柳相贤、灌酒。
不过,柳相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