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片上的女孩笑起来明媚地像个小太阳,很难想象这是个体弱多病的人,不仅名字和长相,就连这方面的境遇都如此相似——但相比起她,我要幸运的多了。
越发显得剥夺了森川夕未来的那个人面目可恶。
“石崇,是你杀的吗?”
我对森川雄直白地问道。
“是我又如何呢?”森川雄讽刺一笑,“现在问这个也没有意义了。”
我什么都没再说的,离开了。
下午五点,天空渐渐晕染出了橘红的色彩。
我推着一车煮好的餐点送往餐厅,经过餐厅的某个咖啡台,我遇到了坐在那里欣赏夕阳的雾凇雪月。
对我的视线若有所感的雾凇雪月回过头来,她看着我,展露着温柔的微笑,“夕阳,很美,对吧?”
“嗯,很美。”
我同她一起看着外边的暮色,不经意地问道:“雾凇小姐是怎么和森川夕相识的呢?”
“我从小安静的性子就不太讨喜,在家,父母对我冷眼相待,在学校我是常被别人欺负的边缘人物,我一直都活的很孤独,也不理解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何就要遭受别人的白眼,因为这样我自卑、怯弱、对于别人的目光只想逃避……
后来,以特优生录取到帝光中学的我遇到了小夕。”
雾凇雪月说起自己的经历冷漠地像是在讲着另一个人,只有提到森川夕的时候,眼眸才有了温度。
“小夕是第一个愿意和我交朋友的人,她和我不一样,开朗的性格很受大家欢迎,当我被她拉着加入班上的圈子被其他女生排挤时,小夕还是选择了我,甚至为了我去当面指责那些女生。
和小夕成为朋友的那两年,真的很快乐,那是我整个人生唯一活在光下的时光……”
雾凇雪月如同一尊雕像般被抽取了生息,眼泪从眼角落下,“为什么当时我和小夕要把旅行地定在箱根,又为什么死去的那个人不是我……”
“……”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餐厅,准备去后厨室把下一轮的晚餐搬过来,然后迎面撞上了工藤新一。
“橘姐姐,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工藤新一同我说出他的发现,“死者并不是死在了沙发上,他就是在浴室里死去的,之所以沙发上会有血迹,是凶手提取了死者的血液人为抹上去的……那两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