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逼迫薛玉堂兄娶她进门呢?”
商月楹一噎,将喉中那些准备拿来反驳柳玉屏的话给咽了回去。+5,4`看¢书/ \首*发*
不知是不是商月楹的视线频频落过去,那位窦小姐三番两次偏目往这边看,引得薛玉也往商月楹身上睨了几眼。
商月楹暂且放下要替窦小姐出头的想法,将脑袋转了回来,不再往薛玉那处瞧。
岂料静了半晌,有道脚步声响起,踩得木制地板吱呀作响,立时就到了商月楹身侧。
“柳小姐,好久不见。”这话虽说是在对柳玉屏说,薛玉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商月楹身上,“不知这位小姐是?”
商月楹再不愿搭理她,碍着礼数也只得起身,朝薛玉露出她最擅长应付人的微笑,“久闻薛小姐美名,我姓商,薛小姐唤我月楹就行。”
薛玉恍然:“你就是月楹?我在家中听母亲提过多次你的名字,都说你端庄贤淑,将你夸得花儿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月楹方才也都听见了,”她俯身看向商月楹的脸,神情瞧着乖顺,眼神却还是有些讥诮,“不知月楹觉得,我这件事做得对不对?”
商月楹的脸蓦地沉了下来。,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她收回先前心疼薛玉的话。
她这岂止是跋扈?分明就是条疯狗!
随意逮住一个人就狠狠下嘴咬住!恨不能撕烂皮肉,咬断骨血!
就连柳玉屏亦恼了,但她仍不愿与薛玉在此事上争口舌之快,只起身牵着商月楹的手往外走,“对不住,薛小姐,我与月楹还有事,先走一步。”
薛玉的动作却更快,她一把攥住商月楹的手腕,笑意更甚,“不急这一时,月楹答不上来,柳小姐不如也说出一番高见来?”
陆陆续续有打量的视线落在身上,柳玉屏挥开薛玉的手,没忍住呛声:“你与这窦小姐的事是家事,我与月楹不是你薛家人,如何能提什么意见?”
“若薛小姐是觉得我与月楹不该将此事听进耳朵里,那薛小姐未免有些多虑了,薛小姐不妨回头看看,今日听见此事的可不止我二人。*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我与薛小姐也算相识一场,玉屏再提醒薛小姐一句,同为女子,薛小姐还是莫要得理不饶人,你关起自家门去打去骂,不会有人去打探什么。”
“薛小姐不想再叫侯夫人替你兜第二回底了吧?”
最后这句话,柳玉屏说得隐晦,她相信薛玉听得懂。
赏荷宴一事是侯夫人出面替薛玉摆平的,若今日之事风向不对,薛玉极有可能又在汴京沦为新的谈资。
薛玉笑得勉强,“你敢威胁我?”
商月楹揉搓几下被薛玉攥得发红的腕间,“薛小姐,你我今日不过初识,恕月楹失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