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老先生不必回避,但是谢军无论如何不能发现这本笔记。-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
笔记里涉及的内容太多,我现在又不够信任谢军,我没法放心地让他知道这本笔记的存在,就更别说让他看到了。
听到外边的脚步声响起,我就匆匆的把笔记放进了医药箱,然后继续正襟危坐,装作在思考的模样。
老先生跟着谢军一起走了回来,他一脸的疲惫,看样子女孩的事情让他很痛苦,同时也很累,而那谢军神情诡异,我想到刚才跟他说的话,担心他直接向老先生问出来,就把他拉到了屋子外边。
“我知道你想要探寻真相,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他已经够痛苦了,我们暂时还是不要问了。”
“不要问?你知道他很痛苦,那你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吗?这件事一点都不简单,问清楚怎么回事已经是我最仁慈的做法了,我们更应该做的是直接撒手走人。”谢军表现得很理智,一点都没有因为女孩的事情受到影响。
可是我不行,我太感性了,在看到老先生和女孩这个样子之后,我会因为他们而感到痛苦,所以我没法坐视不理,这会让我觉得愧疚,有一种负罪感。-r¢w/z+w¢w\.*n,e·t_
“当然,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不可能就这么走掉,但是你要明白,我想搞清楚怎么回事也是为了我们好,现在不只是你一个人,还有我跟那胖子跟你一起,如果我们进入了某个圈套当中呢?我们现在不容有失。”
“我知道。既然你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谢军点点头,“好。”
我们走回去,我拿了医药箱便向老先生打招呼说自己准备过去看看那个女孩,他因为担心女孩的情况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我让他放心,还是坚持着执意要去看看。
我背着医药箱走进了那个房间当中。
离开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很安静,像是睡着了一样 ,当时身上扎着那几根银针。而现在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说蹲不算蹲,说站又不是站,跟扎马步也不一样。
她在看着我,眼神空洞,像是没有什么意识。/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
我握了握拳,朝着她走过去,在她面前晃了晃手之后,她的眼睛没有动,我注意到她额头上的银针还在。可看到那银针之后,我却感觉更紧张了一些。
刚才女孩的突然发病让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意料,我根本没法用常理来判断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鼓足勇气扶着女孩在床上躺下,然后轻轻地把三根银针全部都拔了出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的举动。
我找出了笔记本,翻回到了之前找到的那一部分,上边标示了几个不可思议的穴位,还有一些用药的剂量,几种不常见的药药箱里就有,小小的瓶子上贴着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