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多,天光微亮,卧室里还残留着旖旎的气息。?比¨奇\中,蚊?王! /庚′歆*罪+全!
白浩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生怕惊醒了身旁熟睡的高轶可。
他低头看了眼高轶可,她正侧卧着,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锁骨上几处暧昧的红痕,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睡得正香。
白浩揉了揉酸痛的腰,无声地叹了口气。
“再这么下去,我怕是得提前吃六味地黄丸了......”
白浩和高轶可在家里腻歪的这几天,那真是夜夜笙歌啊,姿势都新学会了好几个,白浩身体有点顶不住了,而高轶可这几日更加的光彩照人了!
俗话说的好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临走前还不忘给她掖了掖被子,然后悄悄关上了卧室门。
厨房里,白浩系上围裙,动作麻利地煎了两个溏心蛋,烤了吐司,又热了杯牛奶,最后切了盘新鲜水果。
摆盘时,他特意用番茄酱在吐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这样她应该不会生气吧......”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张便签纸,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写下。,看~书¨君′ `已_发?布~醉.薪·璋^結′
【亲爱的老婆,老夏喊我去钓鱼,我先出门啦!早餐记得吃~你也该去公司看看了,都半个月没管事了(亲亲)】
写完,他又觉得语气太生硬,于是在末尾补画了个可怜巴巴的小狗表情。
纸条压在牛奶杯下,他拎起渔具包,做贼似的溜出了家门。
上午八点半多,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
高轶可翻了个身,手臂下意识往旁边一搭,空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白浩不在床上,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元宝蹲在床头,歪着脑袋看她。
“嗯?人呢?”
“老公?”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丝绸睡裙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修长的双腿。
她赤脚下床,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客厅,一边揉着酸软的腰,一边四处张望。
“老公?白浩?”
没人应答,高轶可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精致的爱心早餐,还有那张显眼的便签纸。
她拿起纸条扫了一眼,先是一愣,随即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呵......跑得挺快啊?”
她慢悠悠地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指尖轻轻摩挲着锁骨上的吻痕,回想起这两天的荒唐。-暁.税¨宅~ \首`发-
从客厅到浴室,从厨房到阳台......白浩像是突然解锁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把她按在各种地方亲热,她起初还乐在其中,直到后来连声求饶,结果这男人反而更来劲了。
“现在知道躲了?”
她轻哼一声,指尖点了点纸条上的小狗表情。
“装可怜也没用,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元宝喵了一声,跳上餐桌,好奇地嗅了嗅吐司上的爱心。
高轶可揉了揉猫脑袋,笑道。
“你爸怂了,跑路了。”
她拿起手机,给白浩发了条语音,嗓音慵懒又带着几分戏谑。
【可可】:老公晚上我要吃红烧鱼哦,要你亲手做的!
发完消息,她心情愉悦地咬了口溏心蛋,心想。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晚上看你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