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意思是,高姐最在乎的是你这个人。与其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不如真诚点。"
白浩沉默片刻,晃了晃酒杯。
"继续。"
接下来的两小时,三人绞尽脑汁。
俊仔提议包下整个迪士尼,被否决——"太吵";
闻子建议在珠穆朗玛峰顶求婚,被否决——"她怕冷";
老夏甚至提出雇个直升机撒花瓣,被否决——"去年浦东有人这么干被拘留了"。
凌晨一点,服务生第三次进来添酒时,四人面前已经堆满了画满草图的餐巾纸。
白浩突然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黄浦江的夜景在脚下流淌,游轮像发光的宝石缓缓移动。
"我再想想吧,我想给她一个印象很深刻的求婚仪式....."
白浩这几天都在考虑这事,也没有去上班,虽然他一直也不喜欢去上班!
白浩推开家门时,电子钟显示凌晨两点十八分。
他轻手轻脚地带上门,生怕吵醒应该早已入睡的高轶可。
"回来了?"
柔媚的女声让白浩猛地抬头。
客厅里,落地灯洒下温暖的橘色光线,高轶可侧卧在长沙发上,酒红色的真丝睡衣在灯光下泛着水波般的光泽,她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腰间,睡衣开叉处露出修长白皙的腿。
白浩的喉咙突然发紧,他清了清嗓子。
"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
高轶可坐起身,丝绸面料随着她的动作流淌,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她赤脚踩在地毯上,向他走来时睡衣下摆轻轻摆动,像是一团跳动的火焰。
白浩站在原地,站在他面前的高轶可散发着沐浴后的淡香,微湿的发梢还带着水汽,显然是精心准备过。
"你..."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高轶可停在他面前一步之遥,仰起脸看他,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高轶可用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蜂蜜般的色泽,睫毛投下的阴影轻轻颤动。白浩注意到她涂了那支他最喜欢的唇膏,淡淡的玫瑰色让她的嘴唇看起来柔软得不可思议!
,!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高轶可却微微后仰,食指抵在他的唇上。
“先去洗澡。”
“我等你”
白浩捉住她的手指轻吻。
"一起?"
高轶可笑着抽回手,转身时睡衣的领口滑落,露出肩膀上一小片肌肤。
"我洗过了。"她回头看他,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不过...我可以帮你擦背。"
浴室里白浩比平时快了一倍的速度冲完澡,当他腰间围着浴巾出来时,发现高轶可已经回到了沙发上,正在往手腕上抹香水。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目光从他滴水的发梢滑到赤裸的胸膛,再到浴巾边缘。白浩感到血液在皮肤下奔涌,他走过去,在她面前单膝跪地,握住她的脚踝,她的皮肤如他记忆中一般细腻,脚踝的弧度完美契合他的手掌。
"想我了?"
他低声问,拇指在她脚踝内侧轻轻摩挲。
高轶可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她放下香水瓶,俯身靠近他。
"你猜?"她的发丝垂落,扫过他的肩膀,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这次一天没有见,就想我了?”
白浩不再忍耐,起身将她拉入怀中,他们的唇终于相贴,起初只是轻柔的试探,很快就变成了热烈的索取。
高轶可的双手插入他的湿发,指甲轻轻刮过头皮,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环抱她的手臂。
当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时,真丝睡衣已经滑落大半,高轶可的肌肤在暖光下如同上好的瓷器,锁骨处有一小块他熟悉的淡褐色胎记。
白浩低头亲吻那里,听到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叹息。
"卧室..."
高轶可在他耳边呢喃,热气拂过他的耳廓。
白浩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打横抱起,高轶可惊笑着搂住他的脖子,睡衣完全散开,像一朵绽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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