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疏棠闻言,嘴角带着浅浅的嘲讽笑意:“过去十多年里,说我身份上不了台面的难道不是你吗?”
“那是他们!”
“你不也默认了?”
吕疏棠推着轮椅向前走:“少把自己摘干净,你不是刽子手,但却是递刀的人。”
陈见津神情滞了一瞬。
下一秒,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查到了,吕疏棠出车祸的原因!”
……
回到病房,程夏正在吃午饭。
“饭给你放桌上了。”易明小声嘀咕了句,“没见过这么娇生惯养的,不吃茄子,不吃白菜,净挑贵的,要不是小忱叮嘱,我才懒得买!”
“把钱给我!”这一句他喊得很大声。
吕疏棠打开盖子一看,确实比昨天的丰盛很多。
“贺忱跟你说的?”
“不然呢!”
易明还想叭叭两句,微信到账一千块。
他变脸比翻书还快,一副谄媚样:“卧槽!姑奶奶,下午还想吃什么您告诉奴才,活鱼现杀都没问题!”
程夏:“易明哥,男人的尊严呢?”
“尊严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
这顿饭,吕疏棠吃得还算满意,她优雅地擦着嘴,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
“明天我缺个司机,不知道谁有没有空,一天两千块!”
“我来!”易明急地喷饭。
被喷了一脸的程夏:“…………”
次日,吕疏棠收拾完毕,坐上车,准备出发。
一辆黑色的卡宴不偏不倚正好拦住去路。
“谁啊卧槽!”易明坐在驾驶位上,刚打算展示自己实力的气焰一下子萎了。
这个车牌号吕疏棠就算化成灰也认识。
“在车上等着!”
她杵着拐杖下车,走到卡宴前,声音比空气还冷。
“陈见津,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