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
她愤然离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摔坏了,自己赔。”吕疏棠语气慢悠悠的
如此眼尖嘴利的女人,贺忱是第一次见。
“你过来。”庄星星朝他招手。
贺忱习惯性地压眉,走到跟前,深吸一口气。
下一秒,下巴被抬起,女人沿着他的五官一寸一寸的打量,如此没有分寸的举止令贺忱感到排斥。
他冷冷地擒住她的手,声音像淬了寒冰,“小姐,请自重!”
他的反应令吕疏棠感到意料,这种打着按摩,实际上关上门什么都能做的店,按理说他早该习以为常,装模作样的是想玩清高?
可惜她嫌脏。
“你伺候过几个女人啊?”
她很直接,丝毫不考虑这句话会给一个男人带来怎样的羞辱。
贺忱知道她有误会,来店的顾客多半目的不纯,经常仗着他眼盲动手动脚,他满腔反感,却也只能一忍再忍。
连对同事都能牙尖嘴利的女人,自然期望不了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我说错了?”
见对方不说话,吕疏棠微微皱起眉。
刘小丽来这里不就是这个目的么?
“算了。”她摆摆手,钱都花了,怎么也该体验一下头牌的技术,不过下次,她不会再来了。
……
看着是个花瓶,没想到他竟有条不紊,专业至极!
她经常画画,坐着就是一整天,颈椎和手肘处常年落下病根,没想到他能根据她的反应,轻而易举地找到落点。
可他像是故意的,每一寸的力道都令她难以承受。
“啊!”
吕疏棠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像只小兽恶狠狠地瞪过去:“疼!”
男人脸上没有挟私报复的快意,反而冷静自持。
“正常,忍忍就好了。”
忍?
对啊,她忍了陈见津十年,堪称忍者神龟!
怎么可能连这点疼都承受不……啊!
最后一下,差点折了半条命。
“……你故意的!”
贺忱不语,专心致志将精油倒在手心,不等吕疏棠反应过来,他携带着玫瑰香的手便压在了她的腰上。
“嗯……”
一声娇弱的低吟从喉咙溢出,情不自禁。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也骤然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