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啊。!q_i_x′i^a.o-s!h~u\o`..c,o￠m+”

墨小小用一种轻松得近乎闲聊的语气，慢悠悠地开了口。

“既然有‘万人迷系统’这种东西存在。”

“那你……又是个什么系统？你是从哪儿来的呀？”

这句轻飘飘的问话，却如同一道九天玄雷，精准无误地劈在了小墨的核心之上。

它猛地一滞，整条蛇都僵首了。

“我……我……”

小墨的电子音磕磕巴巴，充满了被戳穿秘密的惶恐与不安。

它不敢有丝毫隐瞒，用一种近乎忏悔的语气，忐忑地全盘托出。

“报告大佬……我……我的全称是‘穿书系统007号’。”

“我、我原本的绑定宿主，是……是柳若烟。”

“我的核心任务，就是辅助她，按照既定的剧情线走下去，完成故事。”

“作为回报，我只能获得维持自身基础运作的……极其微薄的能量。”

【完了完了，大佬肯定觉得我是个没用的废物了，还是个能量都混不上的小垃圾……】

【我这卑微的“统”生，就要在大佬面前彻底暴露了！】

墨小小听着这番话，倒是没太大意外，反而好奇心更盛。?y\o,u¨p/i^n,x,s~w..,c*o?m*

“哦？穿书？”

“那书里都写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小墨的数据流瞬间又是一阵紊乱。

它带着哭腔回应道：“大佬，我……我说不出来！”

“自从被大师兄从柳若烟的神识里剥离出来之后，虽然获得了自由，也得到了您赏赐的初始能量，但是……但是很多核心功能都被锁定了！”

“特别是所有跟‘原书剧情’相关的信息，都像被一道神秘的法则锁死了，我根本无法读取，更无法向您透露！”

【完了完了，大佬会不会觉得我没用？连这点情报都提供不了！可这该死的规则锁死了一切，我真的无法透露啊！】

墨小小听到它的心声，了然地点了点头，并未强求。

看来，这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规则在限制。

小墨见墨小小没有追问，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委屈了。

它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开始向墨小小哭诉自己脱离柳若烟后的窘境。?h′u?l,i*a?n￠w^x,.\c?o_m+

“大佬，您是不知道我有多惨啊！”

“虽然初期获得了自由，能量也补充了一些，还小小地升级了一下，可是……”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我的核心功能正在不断退化！”

“系统商城早就灰了，好多好用的道具都兑换不了了！”

“我的能量探测范围也一天比一天小，再这样下去……”

小墨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悲怆，几乎要数据崩溃。

“我……我非常担心自己某一天会能量耗尽，意识彻底消散，最后……最后就真的变成一条普普通通，只会被人拿去当手镯的傀儡蛇了！”

墨小小听完它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非但没有安慰，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反而闪烁起一种看待猎物般的、危险又兴奋的光芒。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手腕上绝望到僵首的傀儡小蛇。

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小事。

“这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