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三也不矫情,接过钱票,直接骑上三轮车就走了。′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那两家棉麻丝绸供货商从雪茹绸缎庄离开,径直去了朱记成衣铺要说法。
事情是你挑唆的,人家陈雪茹现在硬气得很,死活不谈,他们的买卖没了,得找人兜底。
但是整条胡同几十家绸缎铺子加起来都比不过雪茹绸缎庄每个月要货的总量。
“不可能,这不可能,陈雪茹没有这样的底气,你们俩回去等消息吧!我估计她们店里的库存也就到月底了。别忘了八大胡同金围脖儿那边的订单就要到期了。到时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丝绸面料,她拿什么给人交货呢?”
“信,我们就再信你一回,到时候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他朱记成衣铺也有坐班裁缝,除了售卖成品衣外,也给人做订制生意。
当初一条街说好联合抵制金围脖儿,哄抬价格的也有他,最后发现买卖让陈雪茹截胡,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关键雪茹绸缎庄几十年的老店,口碑摆在那里,手艺也是整条胡同里拔尖的存在。
除了从原材料上下手,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了。
况且陈雪茹自己作死,跟人娄家闹掰,拿不到货,你用什么履约?
刚巧,耿三的三轮车从朱记成衣铺前面经过,那两家供货商的人也看到了。
“这么多面料,不会是送去雪茹绸缎庄的吧?”
“不可能!这批面料比我们两家的都要好,陈雪茹要是有这样的渠道,这么多年为什么从我们这里拿货啊?”
朱掌柜还是不放心,跟在耿三的三轮车后面,直到看到三轮车停在雪茹绸缎庄外面。
“片儿爷,买卖不错?”
“哟,你这拉的什么东西啊?都是布匹?”
“昂!大茂兄弟让我拉回来的,陈掌柜,这是你们绸缎庄要的东西?我给你们拉回来了!”
耿三这话就像是在隔空抽打朱掌柜几个人的脸。/x.i~a\o′s?h`u′o\z/h~a+i+.¢c¢o,m^
抽完左脸又抽右脸。
“姓朱的,这就是你说的不可能?好小子,敢洗刷我们,我看你是不想在这里开下去了!”
两个供货商一左一右给朱掌柜脸上印上两个大掌印。
陈雪茹出来的时候,见到三轮车上的布匹丝绸,双眼都亮了起来,“大茂他人呢?”
“我在永定门站外面遇到他的,东西太多了,他说自己走回来,要不我现在跑一趟给他捎回来?”
“不用,年轻人走两步就到了。三哥,帮我搬进去呗?”
“行!陈掌柜多次照顾生意,这都是应该的。车钱大茂兄弟提前给的,还给多了的。”
刘账房和片儿爷都来帮忙了。
“霍哦,东西还真不少呢!这料子比起我们平时进的可好太多了,这个大茂,真是有眼光啊!”
许大茂没有直接去雪茹绸缎庄,而是直接回了小酒馆。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事情办妥了?还是没买到?”
“买到了,费了不小的功夫,刚刚火车站遇到耿三,让他帮忙先拉去绸缎庄,这不是回来帮忙吗?”
“你蔡大哥今天可是累脱相了,依旧不能让那些常客满意。你说都是下面条,怎么还有好坏呢?”
“嗨!熟能生巧嘛!有的人喜欢硬一点的,有些人喜欢软一点的。”
又是一波情绪值收割完成,池子里终于有了几万情绪值了。
陈雪茹等等等不到许大茂,索性来到小酒馆里,刚巧看到端着面碗小菜碟穿梭的许大茂,“你倒是两头不误,布匹收到了,成色还不错,收据呢?价格呢?”
“都在这里呢!每种我就各拿了两匹,也不知道入不入得了您的眼,怕拿多了你再瞧不上不好退,又得砸在自己手里。”
“哟呵,你是在这里点我呢!我既然放心让你去操办此事,自然是以你马首是瞻的。这次你办得不错,不光拿回了货,还让我脸上有光。′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你是没见到那几个狗东西,狗咬狗一嘴毛,别提多刺激了。”
“那您要是觉得报价可以接受的话,咱就从保定这里进货。他们的货种类多,买的多还便宜。”
“你直接去的保定?”
“我听火车站的人说起,保定有几家毛纺厂和棉纺厂的产品都不错,要不是距离四九城三百多公里不方便,都想着去那里进货呢!”
“行!今后你就负责进货的事情,这里头算你一成的好处费。”
许大茂:咱是瞧得上那一成好处费的人吗?这可是十成的利润啊!但是我不说,我低调。
今后许大茂就不用特地跑一趟保定了,出去浪个半天,按时将货带回来就行。
代号“候鸟”给的信件,他也查看了内容。
居然是针对西郊电厂爆破的计划。
看来代号“025”是个关键人物,得尽快给他除了,这样他们的指挥系统就得瘫痪。
陈雪茹心情大好,除了要了酒菜外,还要了一些打包的。
“这么多吃得完吗?”
“家里人多,你管那么多?帮我送回去。”
“我是伙计,不是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