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语气焦急:“父亲躺在床上全身发热,我只能用湿毛巾敷额头,但效果微乎其微,他说这只能缓解,无法消除药性。”
“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张凡一边说,一边检查是否带了银针盒。
很快,他收到了夏家的地址,立刻骑上货车疾驰而去。
夏家不愧是豪门,在郊区拥有一栋气派的别墅,位置近乎市中心。
张凡驾车抵达时,一眼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位神情焦灼的靓丽女子,正是夏沫。
她四处张望,终于发现张凡的身影,可看到他骑着货车赶来时,顿时怒火中烧:“时间这么紧迫,你怎么不打车?”
张凡却一脸淡然:“急什么?你们家是中医世家,你父亲自有办法。
既然用了冷敷,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
说完,他慢悠悠地走进别墅,甚至还有闲心欣赏建筑风格。
夏沫急得直跺脚,却又不敢催促,生怕惹恼了这位唯一的救星。
其实,此事夏沫也有责任。她带回蓝颜果后,为避免父亲追问,便未说明其药性。不料家中下人发现后,将其交给族人研究。
夏家众人对这果实充满好奇,几位表舅尝试了各种方法化解药性,却均告失败。
最终,夏沫的父亲亲自上阵。
他行医多年,自信能应对任何药性,谁知这次竟栽了跟头。
如今,他只能靠冷毛巾勉强压制体内燥热。
家中其他中医束手无策,夏沫走投无路,只得求助张凡。
当夏沫带着张凡进入内室时,门口已围满了夏家族人,个个面露忧色,可见夏沫父亲地位不凡。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张凡,充满探究。
“夏沫,这位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开口,皱纹间透着威严。
此人是夏沫的爷爷夏大荣。夏沫明显有些畏惧,声音低了几分:“爷爷,这就是我之前提过的后山采药时遇到的人,他叫张凡,说能治好父亲。”
话音刚落,夏大荣的脸色骤然阴沉。
"胡闹!我夏家的事何时轮到外人插手?让你朋友离开,你父亲的病我自有办法!"夏壮辉厉声呵斥。
夏沫愈发焦灼:"可爷爷您试了多次都无效,夏家还有谁能治?就让他试试吧!"
"绝无可能!若他失手,夏家颜面何存?"夏壮辉态度强硬。厅内夏家族人议论声四起:
"这毛头小子能有什么高明医术?"
"怕是来讹钱的吧?"
"有点三脚猫功夫就敢逞能,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
面对众人非议,夏沫仍坚持己见。她叔叔上前劝解:"此事非同小可,你太冒失了。夏家百年医脉,岂容外人插手?实在不行就......"话到此处戛然而止——他本想说"找个女人解药性",却在侄女面前难以启齿。
夏沫环视四周,每张脸上都写着反对。她心急如焚,却知即便跪求祖父也无济于事。
张凡冷眼旁观,忽而轻笑上前,在夏沫耳畔低语数句。夏沫霎时睁大双眼:"这样真能缓解?"
"仅能暂时压制。若要根除,非我亲治不可。"张凡神色肃然。
夏沫咬唇思忖片刻,猛地冲进内室。族人未加阻拦,只将张凡拦在门外。
张凡负手而立,若非为寻烟莲,他断不会蹚这浑水。
不多时,内室传出沙哑男声:"请那位小友进来!"
满堂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