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的心痒痒的。
宋清荷莞尔一笑,开口道:“以后每天都让翡翠来给您推拿活血以缓解头疼。您看如何?”
陆进应声:“那就辛苦翡翠了。”
为了缓和陆夫人和陆兆松上次的不愉快,宋清荷特地摆上一桌,在天色渐黑之际把这对母子都找来,坐在一起吃顿饭。
陆兆松垂着眼睛,“我不该和娘吵,可娘做得不对。”
“好啦,母子哪儿有隔夜仇,再说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你们也该和好了。”宋清荷拉着陆兆松往花厅走去。
今晚宋清荷屏退其他下人,只留下雪莹一人伺候,她查了查桌子上的菜数,抬头便看到宋清荷和陆兆松。
“大少奶奶,都准备好了。”
“嗯,你去院门口看看夫人怎么还没来。”
“奴婢这就去。”
宋清荷把陆兆松按着坐下,让他挨着陆夫人。
宋清荷抚过檀木桌沿,轻声劝道:“纵是满园绫罗珠翠,又怎么能比得上血脉至亲,温热胸膛?今晚给娘敬杯酒,赔个礼。”
“忘宜,那是你的陪嫁,你就一点不生气么?”陆兆松反问。
宋清荷笑笑:“不生气,娘是我的婆婆,我不会和婆婆生气。”
陆兆松更感愧疚:“忘宜的气度,我倒是自愧不如。”
话音刚落,雪莹就为陆夫人引路,算上斓嬷嬷,三个人出现在花厅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