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十西爷在宣妃名下,并未引起多少关注,众人皆不看好他,扶持他也不过是为了谋求私利,至于日后如何,便不是他们所关心之事。
胤礽眼神晦暗,面无表情的问道:“衡远,孤想最后再试一下皇阿玛还有多少“人情”,你有办法吗?”
衡远:“殿下是想试试皇上对你还有几分情谊?”
胤礽不说话,只是看着衡远。
衡远:“这简单呀!殿下中个毒,把证据引向各位阿哥爷,或者清理手底下的蛀虫,把名单透露给那些阿哥,不过此方法有些影响您的名声。”
胤礽:“什么样的毒合适?”
衡远闻言一惊,连忙劝解道:“殿下,君子不立于危墙呀!”
胤礽挑眉看着衡远,“你不想让孤下定决心吗?”
衡远可不敢乱来,只能想别的办法,:“殿下,奴才可将手头的大夫悉数送您,任由您差遣。”
“无论您有何打算,只消一声令下,他们自当遵从。但奴才斗胆进言,实在不赞同您亲身涉险。”
胤礽扫了衡远一眼,沉声道:“孤有分寸。”
衡远自太子处离去后,秘密遣人告知沁窈,让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未过几日,太子中毒昏迷之事传出,康熙闻讯大怒,下令所有阿哥不得擅自外出。
毓庆宫内人心惶惶,而康熙严令,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探视太子。
若非沁窈深知此乃太子自行设计,恐怕真要误以为那毒出自康熙之手。
见不到太子的人影,孩子又被康熙全部安置在乾清宫,沁窈只能忧心忡忡地在屋内抄写经书,为太子祈福。
康熙留意着各方势力的一举一动,对于刘佳氏做法很认可,太子妃也很担忧保成,不管是因为什么,至少比起着急为自己寻出路的那些女人好太多。
三日后,胤礽缓缓醒来,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与坚毅。待神志完全清醒,他召来了最信任的心腹。
心腹低眉顺眼,声音压低却清晰地说道:“殿下,经皇上查实,对您下毒之人,乃是那些心怀反清复明之志,以及被抄家后心怀不满、暗中蛰伏的包衣势力。”
“孤知道了,下去吧!”
“喳”
胤礽用手捂着眼睛,指缝间隐约透出眼角的水润光泽,哽咽道:“皇阿玛,别怪保成,我也是被逼的,我只是想为毓庆宫的众人谋求一线生机。”
面对康熙的调查结果,胤礽面上无波,坦然受之,转而在暗处嘱咐衡远做好万全准备。
隆科多遭人算计,一落千丈,被贬为庶民。
仅一年光景,胤礽己悄然将京城驻军掌控在手,此前,他己悄然将数个省份的军权纳入麾下,势力日渐壮大。
胤礽顺利度过第一次被废的日子后,与康熙父子之间的关系日渐紧张。
为了确保自己的筹谋能够顺利推进,胤礽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忍耐力,面对皇阿玛的猜疑与不满,他选择沉默以对,不动声色的与皇阿玛维持着表面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