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毫无心理准备之时,他霍然拔刀,竟然一刀捅向了方才被小姑娘拉住衣角的父亲!
鲜血喷涌而出,那位父亲茫然地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已然被贯穿胸膛。,咸_鱼+墈.书,蛧. *毋`错*内*容/
而后,他睁大双眼,倒地身亡了。
突如其来的惨剧,惊得现场尖叫一片,尤其是那小姑娘一家,痛哭流涕不止。以及差点有同等遭遇的那对夫妻,立刻软倒。
狱卒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拔刀收回来,一双老鼠眼皮笑肉不笑地在一众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冷哼:
“如何?”
“你们这些臭娘们,不去可以,不去老子就把你们的男人杀了!”
“要自己的命还是要男人的命,你们选吧!”
那一瞬间,大家都有些怔然。但结果可想而知,女子们悲戚而乖顺地垂下双肩,跟在了狱卒的后面。
她们没再说过一句害怕,而她们家的男人,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
倒是小翠搂着在一旁观看的小官的脖子,大肆讥笑:
“北部被盘於统治已久,你们这些大魏男子,骨头都软了,脊梁都弯了,膝盖都碎了,竟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女,姐妹,甚至娘亲,被送予敌人蹂躏!”
这话如匕首一般,扎进男人们的心脏。
他们的头更低了,佝偻的背看起来像一条备受摧残而听话的狗,连喘息都不敢大声。¨6+1~墈¨书·蛧* .庚¢新/嶵.全/
那小官闻言,不但不斥责小翠大放厥词,反而哈哈大笑:
“说得是呀,大魏男子都是废物,不中用的软骨头,所以你以后可得好好服侍大爷我。”
“那是自然。”小翠娇笑着,趴在小官胸前,像看蝼蚁污物似的,蔑视那些个男囚犯:“只能躲在女人后面,踏着自己妻女姐妹的鲜血苟活,这等没有骨气和血性的男子,奴家才看不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男囚犯们面无血色,一个个如木头泥塑,咬碎了牙,喉头血腥。
而后,小官暧昧地拍了拍小翠的后腰:
“爷还得安排那些个臭娘们押送的事,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小翠则回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眼神:
“爷,讨厌……”
可把对方哄得心神荡漾,淫笑着扬长而去。
然后,小翠转过身来,对着一众如行尸走肉的男子,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
“呸!”
另一边。
为了更好地蛊惑敌人以及隐藏炸药,盘於精心给女囚们准备了一些妖艳魅惑的衣裳。
这些女囚本都是良家女,谁还见过这等下三流的衣裳?此时不但要穿在身上,还要以这狐媚子的扮相,去献身给敌人,她们光是想,面上便尽是悲凉。?丸¨夲!鰰¢戦/ .蕞?歆-彰¢截^庚`鑫·筷_
“要是赵家军还在就好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本来凄惨的气氛,更加低落了。
在盘於,谁人不知赵家军?便是几岁大的娃儿,也曾听家中老人提起过,当年盘於还归属大魏,赵家守护盘於时的盛况。
家家烟火,夜不闭户,安居乐业,欢声笑语。
说起来,跟做梦似的。
当然,在这些大魏遗民心中,也跟做梦差不多了,因而每到最困苦的时刻,他们想起的不是神佛,而是赵家。
赵家成了他们的精神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