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生气啦!余下的晚年,咱们一家人就凑活着继续过呗!你今年都虚岁四十,我爸也四十,都不年轻啦!等离婚后,你俩难不成还能再各自嫁娶?”
黄老太越听越不耐烦,“噹!”地一声,把茶缸往桌上用力一蹲,皱眉道:“行了!还有没有点新鲜的?到底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
鹤霜浑身一僵,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妈,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毕竟”
“毕竟什么?”黄老太直接怼道,“若换做是你,发现宋长文在外面胡来,被全村人撞见时,俩人裤子都没穿!那女的被抓住时,手腕上还戴着一对,用耀祖周岁长命锁的那块银子打成的银镯子!你怎么办?”
鹤霜一下就代入进去了,愤然站起来道:“宋长文他敢!我,我”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后,瞬间哑口无言。-0?0?小¢税?旺. ′埂·鑫¢罪/全?\零\点.墈/书* ¢已¢发~布\蕞+薪/璋·結\
黄老太冷笑道:“人呀,很难设身处地去替人着想!除非那些破事,落到了自己头上。哼,讲道理?包容?这些高帽子,谁爱戴谁戴!反正我不要!”
“讲道理哪有大巴掌好使!还包容?我看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开染坊,一家子孽障都是惯出来的!”
鹤霜怔怔地坐在旁边,咬着嘴唇大气都不敢出。她打心眼里觉得,自家婆婆最近也不知道咋了,是越发不好糊弄了!
看来,她只能使出最后杀手锏了!
“妈,那就退一万步讲,你和我爸明天就去扯离婚证。^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可你看看这附近十里八乡,谁家是闺女一边议亲,父母一边离婚的?”
黄老太听着眉心一颤,若有所思。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她心中一直在考虑,却又刻意回避的问题。这两件事,对她都很重要!可事实上,似乎两权相较,只能暂时先取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