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丽这女人,判……?”方礼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急切,声音也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断断续续 。
“这女人,就目前来说,……也只是帮凶,算是一个边缘人物,判八年……!”眼镜男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顿了顿才缓缓说道。
“啥?这都死不了?你们这是放水了,还是说你跟这女人有一腿!?”方礼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身体前倾,仿佛要穿过电话听筒去质问对方。
“方礼,你大爷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眼镜男平日里总是一副沉稳的模样,此刻却破天荒地涨红了脸,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嘿嘿,别生气嘛。瞧瞧,你这反应,妥妥的是在掩饰内心的不安呐,我理解,哈哈。”方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里想着这家伙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这下可算露出马脚了。
“我说你丫有病吧?”眼镜男被气得不轻,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从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地传了过来 。方礼下意识地把话筒往远处拿了拿,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坏笑,看着话筒,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眼镜男暴跳如雷的样子。
“别闹,跟你说正事呢,一天天的!”大院里,眼镜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没好气地说道。
“说吧,啥事儿?”方礼见好就收,收起了玩闹的心思,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这女人,还是我花了很大的代价,西处活动才争取来的结果,你要咋感谢我?”眼镜男话里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
“滚犊子,是我让你活动了吗?在这要挟我,你咋想的?”方礼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里有些恼火,觉得这家伙简首莫名其妙。
“口是心非……!”眼镜男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小得像是怕被方礼听到。
“那其他人怎么判的?”方礼沉默了片刻,心里琢磨着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再次开口问道。
“除了温丽,其他人死刑,财产充公,温氏所有产业全部收回国有。”
“这还差不多,不然人人都学他们,这还要法律有什么用?”方礼微微点头,神色严肃,心里想着法律就该有法律的威严。
“我觉得你更适合干我们这一行,怎么着,要不要来?”眼镜男抛出橄榄枝,心里其实也知道方礼大概率不会答应,但还是想试一试。
“可别了,我对这没兴趣。”方礼撇了撇嘴,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干这行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觉得完全不适合自己。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行了不和你聊了,完事去看看你的老情人,挂了!”眼镜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方礼听了这话,眉头皱了一下,心里嘟囔着这家伙就爱胡说八道,随后陷入了沉思。
“我特么,让你瞎活动了吗?一天天瞎掺和什么啊?”方礼满心无奈,站起身走到窗边,往家而去。
只见二大爷正坐在自己门前的廊檐下休息,对门秦淮茹与齐怀立似乎在争吵。
“秦淮茹,我不都告诉你了,不要乱来,你看看,现在怎么办?”齐怀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满脸怒容,大声呵斥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对我发的哪门子火?”秦淮茹双手叉腰,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不甘示弱地吼道。
“告诉你, 秦淮茹,我要跟你离婚……!”齐怀立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秦淮茹,几乎是喊出来的。
“齐怀立,你这整天不着家,你还倒怪我来了,这孩子流了,不都怪你吗?”秦淮茹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哭腔,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齐怀立面色铁青,难看地甩了甩衣袖,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急匆匆走出大院。
“你这大晚上的急匆匆的,去哪里?”方礼背着手,慢悠悠地走进大院门口,看到齐怀立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好奇。
“没啥。”齐怀立神色慌张,往旁边靠了靠,眼神躲闪,不敢看方礼。
“咋滴,和秦淮茹吵架了?呵呵。”方礼斜着眼,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看向齐怀立那黑着的脸。
“才没有呢,这女人……”齐怀立侧过头,不想让方礼看到自己的表情,嘴里还在逞强。
“咋滴?”方礼还想再问点什么,这时,秦淮茹急匆匆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