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一进屋,目光就落在炕上那个半死不活的棒梗身上。她微微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无奈,心里想着:这可咋整啊。
“妈,我疼,疼死了,你帮帮我,妈,我想吃,呜呜,肉。”棒梗的腿被秦淮茹用布层层包裹着,他躺在炕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声音带着哭腔,满是痛苦与哀求。
“唉,我可怜的孩子,咱家现在哪里来的钱买肉啊 ,妈也想给你吃肉,可是家里一分钱没有,没有办法啊……”秦淮茹走到炕边,轻轻摸了摸棒梗的头,眼中满是心疼,随后又无奈地放下手,脸上写满了苦涩。此时的棒梗,被包裹得像是一个木乃伊,可怜兮兮地望着秦淮茹。
秦淮茹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刚刚被二丫打的肚子,那里还疼痛难忍,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怨毒,心底把二丫恨得死死的。同时,她满心懊悔,暗暗埋怨自己当初没能把傻柱牢牢握在手里。本来那房子眼看着就要到手了,结果二丫突然插了一脚,这下可好,房子没拿到,自己还被毒打了一顿。
“姐,棒梗这事儿,你可不能包得这么严实,不然会溃脓,到时候说不定这腿就废了!”秦京茹走进屋子,看着炕上躺着的棒梗,眉头微皱,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我也知道,可是现在家里一分钱都没有,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秦淮茹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秦京茹,眼中充满了无助。
“姐,这事儿你得去找街道办说说,街道肯定会给你做主。”秦京茹走到秦淮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出建议。
此时,秦淮茹家里正在商量着去找街道办的事,而方礼在院子里看着一群熊孩子玩耍。嘿,许大茂家的小子许大鹏,正和何晓玩摔跤呢。旁边站着一众小伙伴,大家都扯着嗓子呐喊加油。别说,许大鹏可没遗传他爹那战五渣的体质,个头足足比何晓高出一个脑瓜盖。只见许大鹏猛地抱住何晓,用力一摔,何晓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众小伙伴见状,顿时一阵高呼。
方礼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站起身,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往前院走去。他心里想着,得去买点钢管什么的,给孩子制作一辆单车。这事儿对于他来说,简首再简单不过了。他晃晃悠悠地走着,经过中院时,不经意间头一转,看到前面绳子上挂着好几件衣服,其中一件衣服里夹着一个红色绣着鸳鸯图案的肚兜。方礼眼珠滴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利用空间挪移,一个挪移,绳子上的肚兜就不翼而飞,瞬间进了二大爷的裤兜里,而二大爷还丝毫未觉,仍旧慢悠悠地往家走。方礼坏笑着,大步朝着外面走去,一首朝着卖钢材的街道走去,那里离这儿还有一段距离。
方礼很快在里面买了一些钢管,随后便马不停蹄地往家赶。
下午三西点钟的时候,他赶回了家里。此时,院子里正吵吵闹闹的,似乎又出了什么事。
“老头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你对得起我吗?啊?”只听见二大妈站在院子中间,手指着二大爷,一脸要死要活的模样,大声臭骂着,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眼眶里还含着泪水。
“老伴,这真不是我干的,你要相信我。”刘海中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极力为自己辩解,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院子里的其他住户都一脸看热闹的模样,站在不远处,不时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位二大爷,真是人老心不老啊?嘿嘿。”一个年轻人捂着嘴偷笑,脸上带着一丝调侃。
“可不咋滴?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位大妈附和道,连连摇头,脸上满是惊讶。
“听说二大爷把秦淮茹的肚兜拿回家了,这是不是真的啊?”一个小孩仰着头,好奇地问道。
“不是能吵起来吗?”另一个小孩抢着回答。
“也对啊。”众人纷纷点头。
“真是,太离谱了,二大爷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一位大爷皱着眉头,满脸嫌弃。
“也许是秦淮茹默许的也说不定啊。”一个年轻人小声嘀咕道。
“也有可能,就秦淮茹那种人,做出这事儿不稀奇。”有人跟着附和。
“嗯嗯,赞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起劲。
方礼听着这些议论声,心底立马有了底,暗自想着:合着这是二大爷的事儿暴露了,嘿嘿。他忍不住奸笑一声,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嘴里还轻声念叨着:“嗯,挺好。”
此时,秦淮茹正满脸羞耻地站在二大爷门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紧咬着嘴唇,一脸羞愤地盯着二大爷,心里想着:你个老家伙,还特么有这种癖好,真是没有看出来。不过你要是愿意接济我家,那么我倒是乐意考虑一下,不和你计较。
二大妈坐在地上,嗷嗷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稀里哗啦,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秦淮茹,怒吼道:“秦淮茹,你个狐狸精, 你敢勾引我家老头子,我今天跟你拼了!”说着,她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冲向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