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礼冷冷地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仿佛在看一个令人作呕的物件,心里暗自骂道:你TM的,今天这是找事吗?爷们儿是好糊弄的?还特么......
不一会儿,小王带着保卫科的吴成顺匆匆来到办公室。方礼连头都没回,背对着众人,伸手狠狠地一指秦淮茹,大声命令道:“把这个女人带走,我不想看见她!”那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仿佛在驱赶一只令人厌恶的苍蝇 。又怒喝道:“你TM的这是活腻了,敢来厂长办公室闹事?”
吴成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赶紧对手下的人挥挥手,高声说道:“你们几个,把这个女人带走,别让她踏进办公室半步!”
方礼看着秦淮茹被保卫科的人拉扯着往外走,脸上满是嫌弃,只觉得一阵恶心,心里想着:这特么脸皮得厚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种事!
秦淮茹被带出办公室,一路上大喊大叫,那尖锐的声音引得厂里职工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张望着。
“这秦淮茹脑子进水了?厂长办公室也敢来闹事?”一个年轻工人满脸疑惑,挠了挠头说道。
“我特么谁都不服,就服秦淮茹,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胆子。”另一个工人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这女人该不会跟厂长有一腿吧?”一个声音小声地在人群中传开。
“我说,你丫可别乱说,这话要是被厂长夫人听到,有你好受的!”旁边的人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道。
“嘿嘿,厂长夫人那么善良可爱,怎么会跟我计较呢。”那人还不以为然地笑着。
“嘿,我说你丫胆子够大,这种话你也敢说?”另一个工人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瞧瞧,人家厂长夫人和这个秦淮茹简首没法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老职工摇着头,啧啧感叹道。
“这秦淮茹什么玩意儿啊!”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边议论着,一边朝着车间走去。
秦淮茹听着这些议论,气得满脸通红,心中怒火中烧,却对方礼毫无办法,心里暗自懊恼:这方礼怎么就油盐不进呢?当时要是能把他控制在手中,现在自己该多威风啊,吃香的喝辣的,钱随便花,家里的孩子也有人帮着养,多美的事啊,可惜,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看着冉秋叶穿着漂亮的衣服,吃着精致的饭菜,秦淮茹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她咬着牙,在心里恨恨地想: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生活得那么好,我却只能在这扫厕所?你穿那么好看的衣服,而我却还穿着几年前的旧衣裳。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是你抢走了这一切!此时的秦淮茹,己经将仇恨的矛头指向了冉秋叶。仇恨逐渐吞噬了她的理智,让她变得愈发疯狂。
其实,秦淮茹也是个女人,她也渴望拥有雪花膏,也想穿金戴银,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而,她嫁进了一个奇葩家庭,导致这一切都成了奢望,连最基本的生活都难以保证,更别提打扮自己了。但这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于她自己,整天不学无术,一门心思只想着歪门邪道,妄图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最大的利益。她怎么就不把那点聪明劲儿用到工作上呢?
秦淮茹站在厕所门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算计,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弄到一大笔钱给儿子治腿。
而此时,在机械厂大门口,秦安与秦京茹站在不远处,抬头打量着机械厂。
“秦安,这事儿能成吗?”秦京茹微微皱着眉头,眼中透着一丝不安,小声问道。
“成不成试试不就知道了吗?”秦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秦安,我看还是算了吧,要不然咱们回去?”秦京茹拽了拽秦安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几分胆怯。
“没事,你跟我进去。”秦安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安慰道,那一脸的笃定让秦京茹暂时放下心来,跟着他往机械厂大门口走去。
秦京茹今年己经二十九岁,身材愈发成熟,浑身散发着熟女的气息,这让秦安忍不住心头一动,可他还是强按下内心的原始冲动。
“同志,我是方礼兄弟,找方礼有点事。”秦安站在传达室门口,微微仰着头,看向里面的刘大爷,脸上带着一丝傲慢。
“方礼?方厂长的兄弟?我怎么不知道方厂长还有兄弟?”刘大爷放下手中的报纸,透过老花镜,一脸狐疑地看着秦安。
“呵,方礼有没有兄弟,也是你一个小小的传达室能知道的?”秦安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鼻孔朝天,下巴微微抬起,那略微偏黑的脸上写满了傲慢,看起来十分滑稽。一个从农村来的人,本应带着憨厚朴实的气质,却摆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是不伦不类。
“你怎么能证明你是方厂长的兄弟?”刘大爷也不是好惹的,他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毫不畏惧地盯着秦安,“行啊,拿出证据来,我就让你进去。”
“嘿,我说你这个老东西,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方礼兄弟,难道还有假不成?”秦安一听,顿时来了火气,脸涨得通红,大声呵斥道。
“秦安,要不算了吧!”秦京茹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拽了拽秦安的衣角,忐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