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话的那个保安冲了过去 一脚就把王厂长踹翻在地。
其余几个保安立刻上前,把王厂长压着趴在地上,控制住王厂长,不让他有还手的机会,他们个个牛高马大的,力气也极大,一下就让王厂长不能动弹了。
看着快要断气的金秘书,王厂长一点也没在怕,而是兴奋的红了双眼,却不想在这最重要的时刻被打断了,还被按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你们是谁啊,放开我,快放开我,不然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快放开我,还不滚。”
王厂长看大吵没用,立刻威逼利诱了起来。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惹了我,我让你们不得好死,识相的话的话赶紧放开我,我可以给你们一笔票子,把今天的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还有…呜…呜呜”
一个保安随手拿过桌子上一块布,也不知道那个布是擦啥的,反正有股奇怪的味道,一把塞在王厂长的嘴里,世界总算是安静了。
王厂长想吐出嘴里那个怪味的布,但被人压着打他,根本办不到,只能最后放弃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秘书感觉到,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了,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她甚至看见泛着金光白点了。
就在金秘书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脖子上掐着自己的手一松。
金秘书像只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她从绝望中恢复了一些意识。
这一刻,金秘书感觉空气是这么金贵,活着是这么美好。
“金秘书,你怎么样,快醒醒,清醒一点啊。”
踹翻王厂长的保安急忙扶起金秘书的上半身,轻拍金秘书的脸蛋,焦急道。
金秘书感觉自己听到了天籁之音,努力把眼睛睁大,想说自己没事,可长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嗓子实在是太疼了,喉咙感觉都冒烟了。
金秘书想看清扶着自己的人是谁,但眼前浮现的始终是一团模模糊糊的人影,金秘书还想把眼睛睁大,下一秒,金秘书就晕了过去。
“金秘书,金秘书…”
抱着金秘书的保安焦急的喊道,但他也没失去理智,对剩下的人说道。
“来两个人我们一块把金秘书送去医院,剩下几个人看住这个杀人犯,别让她跑了,等金秘书醒过来再说。”
抱着金秘书的保安,说完这些,抱着金秘书就朝外面跑去。
剩下的几个人不知从哪找来一节麻绳,把王厂长绑在了椅子上,并没有把王厂长嘴里的破布取出来。
“杀人犯死全家,金秘书那么好的一个人,你也能下杀手,老天爷咋不劈死你。”
“我要是你爸妈,生下来就给你拍死,糊在墙上,不对,怀上就让你妈喝藏红花让你连出来的机会都没得,怎么能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打他一顿处处气吧。”
“会不会不好,这样要是给老板惹上麻烦了咋整。”
“没事,到时候我兜着,揍就完了。”
“咋能让你一个人兜着呢,要都一块兜。”
“对,揍这鳖孙。”
王厂长就听着这几个保安先从骂他,再到怎么商量着揍他。
王厂长面露惊恐,连连摇头,想求饶,可说不出来话,眼神里那时充满了祈求啊。
保安们怎么可能放过王厂长,一骨碌的全上手上脚开始揍。
他们这些保安能有这样一份稳定的工作都是沈明月给的,他们对沈明月有着感激之情,金秘书又是沈明月在乎的人,对他们也非常客气,从来不把他们当下等人看待。
他们有些人曾经是被工地工人刁难,有些是没什么文化不识字,也有些是因为身体有些缺陷,还有几个是因伤退伍的军人,他们这些人都是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工地或者是别的厂子要,连温饱都成问题。
因缘际会被沈明月重用了,觉得这辈子对沈明月都无以为报,所以把这份工作看得很重要,为了沈明月的事,他们甚至可以拼命的。
所以打了这个王厂长,即便后面被处罚了,他们也不会后悔。
特别是想起刚才金秘书那样,差点死于这个人的手里,他们就更来气,所以打起来的时候没了轻重。
王厂长痛得嗷呜的叫了起来,但是因为嘴巴被堵着,他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群人这才解气了,统统住手了,毕竟他们可没想弄出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