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些画你走到哪儿都带着,到底是什么?”
秦淮景禁不住好奇,可没有这个人的允许,又不敢擅自扯掉那些白布。
周临渊拿过桌子上的药,吃了一大把,这才在椅子上坐下。
秦淮景看着他这熟练的动作,不由得心疼,“药的剂量得加大了,这些可能对现在的你不管用了......”
甚至距离上次发病,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此前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周临渊自己也知道,所以刚刚多吃了十颗药。
“我明白。”
秦淮景的目光落在那些被遮盖着的画上,这些画不知是谁送的,只有周临渊一个人看过。
他大胆猜测,也许和这病有关。
难道是哪个女人?
可据他所知,三哥的身边从未出现过什么女人。
大哥陆薄言认识三哥的时间最久,但也从未说过三哥和哪个女人纠缠不清。
除了性格反复无常外,似乎也没其他问题。
若真是因为心理上的某些原因,也许转移掉他的注意力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他瞬间想到了顾辛夷。
“三哥,你上次不是说顾辛夷很有意思么?如果……这样的女人是喜欢你的,是不是就不无聊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秦淮景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