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闲瞬间思绪混乱,脑洞大开!终于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冷不丁的看向了自己挂在衣架上轻薄的白色寝衣,不免更是语无伦次:
“送,送我,我回来,这寝衣也是那,那琴,琴……”
“不,不是的。衙内回来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回,回府后是我侍候更衣的!”细爻说的有些吞吐,多少有些心虚。
“你不是也喝醉了吗?”
“所以琴娘子协助了一些?”
“啊?”方闲震惊到无言以对,看来喝酒误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怪不得刚刚他赶到客堂时,琴瞒瞒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此时回过神:
“这就是为什么一大早的,你们对她的态度会180o大反转?”
“这就得问问衙内你自己了?”舞袖突然抢着反问,冷峻审视之意更浓了。
“我,我?”不全是方闲自己心虚,实在是是个男的都容易在漂亮女人上面犯错,何况是他不幸醉酒时?
不都告诫酒后乱性,是不是?
好在目前以方闲昨晚的亲身经历,验证过也是不完全可信的!烂醉如泥的他,既无性意识,也无性冲力,乱不了性的!
没乱性,就捅不了什么大娄子!方闲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很多了。
“衙内不再修心养性、洁身自好,性情大变喜欢招蜂引蝶,处处留情?”
面对舞袖进一步的质问,方闲表示很懵逼,他现在穷的连内裤都没有(宋朝服饰中无内裤一说),穷到想拿一枚铜钱刮痧都没有!
试问他哪有心思和精力,去沾花惹草、让他人戴绿帽子呢?
有道是饱暖思淫欲!他目前吃不饱、穿不暖,穷得叮当响,时刻担惊受怕,对女的没心思,根本干不了、干不动的!
方闲茫然无措,也只能向细爻发出求救的目光,‘我有细爻,万事不愁!’她也没让他失望,及时出言点醒:
“琴娘子的名字,可是衙内改的吧?”
‘完了!’
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