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快,就看到细爻如一股疾风般快步而入,眼神狠厉地紧盯着琴瞒瞒:
“琴行首,世人皆知方大人清正廉洁,方家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又何必拉我家衙内入泥潭呢?”
“这,这……怕是误会我?”琴瞒瞒嗫喏着,面露怯意,但还不忘辩驳:
“细爻小娘子言重!樊楼与衙内所谈仅一桩普通生意而已,而且昨晚相谈甚欢,今日只想进一步商榷,何来泥潭一说?”
话音一落,她还不忘用无辜无助的眼神看向了方衙内以待求援,他心领神会正要出声打圆场,细爻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们衙内向来品学兼优,家世清白无垢,绝不沾染风尘泥污,自甘堕落。
方家高门大户,来往达官贵人,当世贤达,世外高人,哪是任何人能攀附?
琴行首,多说无益,请回吧!”
细爻一番正义凛然、义正言辞的逐客架势,方闲也是第一次见到,与此前体贴入微、唯命是从的小蛮腰天差地别。
怕不是中邪了吧?
琴瞒瞒听完既不解,也敢怒不敢言,在人家的地盘,必须要看人家的眼色,她不会不懂进退,只能拱手行礼先行离去。
看着琴瞒瞒委屈巴巴离开的样子,方衙内于心不忍,但也不敢在此时替她出言维护、好言相劝,自己都是一副看似很心虚的样子,哪有胆子去挽留一下呢?
静默无为,静待来日。
也只叹自己这一单生意难道黄了?自己这新开辟的财路就这样就也断了?
唉!‘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方衙内这财路哦,为什么如此坎坷崎岖、难有出头之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