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突然如此近距离,那股比手帕上更浓郁的清香从那人白皙的脖颈下方深处袭来,竟然让方闲有些心神不安,难以自持,然后他就快速松开,后退了一大步。
好险!和一个男的竟如此近距离?
‘我喜欢女人,只喜欢女人……’他还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
那人竟似看穿了他的龌龊心思,不自觉掩面轻笑,这声音有刻意隐藏,依然掩饰不住的轻盈、绵柔,他似曾相闻,有莫名熟悉感,与眼前人这一身太学生打扮不符。
“你还不回答,我要再喊了…”那人不依不饶,任性妄为,完全不讲诚信,简直是太学生中的败类,男人中的耻辱。
但这次,方闲没有再冲上前捂紧那人的嘴,恶语相向,而是出乎意料的说话了:
“一,我不叫‘唉、唉。’
二,互不认识,你不用理我,我亦然。
三,我想去哪,无可奉告。”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他只想与那人各自安好,并就此别过,再也不见了。
只是那人肯定不是这么想的,自己想问的没有答案,可不会轻易放弃。
“
一,‘汪妙龄’,请问同侪名讳?
二,兄男妹女,自此相识。
三,我要找方闲同侪,还请引荐?”
“啊、啊、啊!”还好方闲快速意识到了不妥,于是逐声降低语调,不然肯定会被巡逻卫兵误以为此地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