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回辽国了!
所有人也各就各位,各忙各的了!
方闲还在大宋的东京开封,他虽然很是失落,但生活还要继续。
他已经开始示意细爻宽衣解带,不能睡到自然醒,此刻当然要去睡个回笼觉!
公主是意外,睡觉才是真爱。
只是睡了不到一柱香时间,被一阵熟悉又厌烦的叫喊声所惊醒:
“方,方同侪!有,有好事!”
方闲最敬爱的匡祭酒是被方管家亲自带进来的,说得断断续续,也不知是一路小跑所导致,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虚。
但人已经被舞袖客气的拦在了内院,只能静等方闲更衣出来,除了方闲,方府上下对匡祭酒都是礼遇有加的。
过了一柱香时间,方闲这才悠闲的走到门外,来到匡江沙面前躬身行礼:
“学生迟来,还请祭酒恕罪。”
心里却是飘过n只草泥马……
能不恨吗?
原本心心念念的十万贯奖金,居然会是匡江沙画的一张空白饼?
亏得方闲不顾颜面、看淡荣辱,费劲巴拉地在太学院比赛中,阴招使劲,这才给大宋扳赢了一场又一场……
到最后呢?
别说钱,连毛线都没见到!
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匡江沙高居太学院祭酒,所有太学生和夫子们之上,正所谓‘祭酒挖坑接二连三,学生跳坑义无反顾!’
谁叫在太学院匡江沙最大呢?
方闲纵有天大的怨气,对匡江沙表面上的礼数还是不敢少!
这也是匡江沙一而再再而三坑方闲的最大底气所在。
更何况,匡江沙在最后一场比试中露出一手,所展示出的绝顶武功,也让方闲从那刻起,对此伪君子平添了三分忌惮。
敬爱大多是真敬爱。
“方同侪,今日前来是请你到太学院分享一下经验的?”匡祭酒也是个拎得清的人,他现在对方闲能有多放低姿态就有多放低姿态。
这个主,他惹不起,躲得起!一旦有交集,那就放低姿态,笑脸相迎。
他怕方闲对他使阴招泄愤;
他也怕朝野指责‘教不严师之惰’;
他更怕方中丞的铁面弹劾,话说那么多朝堂权贵重臣,他最怕的还是方闲他爹!
“祭酒莫非忘了我在休假呢!”
是,方闲在之前的五天比试中奋勇拼搏,但也身心疲惫,所以匡祭酒特意又给了他三天假!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上次方闲落水昏迷六天苏醒后,给了三天假,虽然实际只休息了两天,就被他挖坑推进比试赛场。
“实在是同侪们热情高涨,呼声太高了!”匡江沙能说是被上舍的一些个刺头学生逼迫前来的嘛?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3200多名太学生的大宋太学院就是个不小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