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浸柔荑嫩手中的方闲闻言,猛的松手并后退一大步,看这神情看这举止,估计是真怕别人以为他是兔儿爷吧?
他可是纯爷们儿!
必须当场正名!
范明权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毕竟裆无恙,比赛还能继续,皆大欢喜!
而辽国使团则表现出比范裁判更加庆幸的表情,只有一些大宋同侪面露动情之色,好像就在欣喜说着:
‘是方闲自己放手的,日后可不要怨我们夺人所好!’
得!这书读多了,就喜欢搞点与众不同的!
但方闲绝对喜欢女人,而且只喜欢女人!
“方同侪大名,如雷贯耳,我名耶,耶折千,无字!”那白面书生见他放手退开后,绯红逐渐褪去,心绪也趋于平复,眼神也恢复清明,想起这只是赛前的自我介绍。
“好姓!好名!”方闲不是爱夸人的。
“好?”
“与耶稣同姓,能不是好姓?”
“耶稣?”
“说来话长,这个洋姓,在遥远的西方,也算有很大的号召力!”
“噢…”
方闲很喜欢能适可而止的人,于是继续点评:
“你的名更是威猛无敌!”
“愿闻其详?”
“江湖中有个天下第一的铸剑师,有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年轻人千辛万苦找到铸剑师,渴求为其铸一剑复仇,……始一曰‘一杀剑’…第二曰‘千杀剑’……”
你说气人不?方闲讲的竟然不是《剑神》中千杀剑和绝壁刀的故事,而是他少时在地摊上买的一本武侠书,读着读着就沉迷其中,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如今时空穿梭,历史交错,回想往事,悲欢离合,情难自禁,而这书中故事讲得也自是曲折跌宕、荡气回肠,听得白面书生情难自已,掩面而泣;听得裁判范明权共情动容,老泪横流……
台下的所有人不管是其他裁判,各国使节,还是辽宋同侪们只能干着急,这么催人泪下沾裳衣的故事,竟然听不到?
“千杀剑杀的第一个人为什么会是铸剑师?他们亦师亦友?”范明权不解。
“死于话多!”方闲并非不想回答,而是当初年少的他也有此问,而上到如今他自己都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