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闲当然知道现代社会的不少影视剧都是投资巨大，演员片酬是大头，外景，特效等等需要花钱的地方有很多。

最终历经千辛万苦推向荧幕时，往往是打水漂的多，收视率高，叫好又叫座，赚的盆满钵满的少之又少。

他也粗略了解影视剧这个行当，其专业性很强，他虽然没有当过N角，但谁还没在横店打过酱油呢？多少懂些套路！

他更深知大宋舞台剧与现代的影视剧，或者歌剧、小品等有很大的差异，再加改版创新却是极难的，他若不施以援手，大宋歌舞剧很长时间恐怕只会原地踏步。

最最重要的是，可以搞到钱！大宋夜生活多姿多彩，各类艺妓层出不穷。

其勾栏瓦舍，娱乐场所之兴盛，遍布东京城大街小巷，再到全国城镇，由点到线，由线及面，真的可以搞到多多的钱！

他口若悬河般说的头头是道，但郝掌柜和琴瞒瞒即使近在眼前，绝对合格的两名听众，终究却是云里雾里、一头雾水？

什么蛋糕？

什么韭菜？

根本听不懂，听不明白，毕竟时代隔阂，相距跨越有千年之久，听不懂才是正常。真要能听的懂，倒叫人怀疑了？

他们自问樊楼不是公演《西厢记》舞台剧吗？应该不是要做餐馆酒楼吧？

也不妨碍他们被方闲商业演讲中慷慨激昂的情绪所感染，即便不知其所云，也会下定决心只狠狠的支持就对了！

只是要方闲出点真金白银，那是绝对不可能，他们浸染生意场，早就看出了方衙内他就是个一毛不拔、雁过拔毛的主。

但没办法就是没办法，为了他说的那个‘天使投资’，他们也只能虚心受教，一直做两个填鸭式的伪合格听众。

时光流逝，一个时辰又过去，直到方闲突然主动停止，最后留下一句话是：

“我比教授讲的都细致都有耐心，这下你们总听懂了，我可以走了吧？”

此时窗外天色已晚，华灯辉煌，屋内灯笼一一点亮，通明如白昼毫无违和感。

街道又传来二更的报时打更，因为聊到诸多赚钱项目，顿觉心情舒畅，只是时光易逝，接下来要做的紧急事还有不少。

再一想到家里还有牵挂着自己的贴心人儿时，顿觉时间太晚，无意再作停留，屋内北面台座立着的座钟准确显示为：

22：15。

真的有些晚了，哪怕在现代，即便大四毕业在即，一般也不会如此晚就寝。

心急如焚，归心似箭了。

正当方闲起身离座，就要跨步而出时，郝掌柜表现出一贯的平静以待或无动于衷，完全没有之前亦步亦趋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