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白鸿从陕北卸任回朝歌后就闲赋在家。
在家中含饴弄孙。
虽然在家,但依旧对朝中大事时常关注。
听闻陕南爆发民乱,这让他眼前一亮。
大商承平已久,和周边也只是些小摩擦,要想军功封爵十分困难。
眼下他也只是个侯爵,还不是国公。
若是能平陕南民乱,说不一定能为孩子挣一个爵位。
袁白鸿在脑海中过滤大商还尚在的大将。
忽然发现,能算得上资历丰富,能统兵的就他一个了。
和他在同一时期的将领,死得都差不多了。
袁白鸿大喜,在家中穿好甲胄,等着皇帝召见。
果不其然。
深夜赵齐到来,点名让袁白鸿入宫。
袁白鸿从容不迫的跟着赵齐入宫。
皇帝直接点名袁白鸿为陕南行军大总管,总领陕南全境军务负责剿灭逆贼一事。
袁白鸿连夜北上陕南。
彼时的殷王府。
殷王阴狠地对段洪说道:“陕南出此大事,陛下明日必定会召开朝会应对。”
“这是孤的机会,立即联系贾礼,把齐王的罪证给他。”
“明日孤要把齐王一系全部打入尘埃里。”
“诺!”段洪躬身答应,正欲离开。
殷王接着开口,“齐王目前正在山南道,不日将抵达朝歌,你让你哥随孤在必经之路上等他。”
段洪皱眉,“殿下,臣觉得此时不宜对齐王下手。”
殷王挑眉,轻蔑地笑道:“孤说过要动手了吗?”
段洪低眉,“臣告退!!”
次日。
朝会上。
皇帝神情恹恹地跪坐在案后,一副随时摔倒的模样。
群臣看皇帝病成这样,隐隐担忧起来。
“陛下,为了大商的江山社稷,臣恳请陛下早日立储。”
礼部尚书贺华出班恭敬地跪在地上。
皇帝恹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那依爱卿,朕该立谁为储君呢?”
贺华语塞,能够清楚的感觉得到皇帝话中的冷意。
但作为臣子,劝诫皇帝立储乃是职责。
不过现在朝歌现在就一个殷王在,而他又是齐王一系。
齐王经略陕南半年之多,却造成如今危局,现在亦是生死不明。
贺华想开口建议立齐王。
但那两个字滚到嘴边打了一个转又被他咽了回去。
无形的压力让他冷汗扑簌簌的掉。
皇帝见贺华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来,冷眼横扫群臣,冷哼道:“还有谁建议立储的吗?”
代表齐王一系的文官静默。
代表殷王一系的武官低头。
就在满朝文武缄默不言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兀出现。
“陛下,臣有本启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