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储自古以来都是皇帝的心病。
虽然早早的立下储君有利国家稳定。
但从古到今有几个太子能够正常继位的。
帝靖掐指一算,简直是屈指可数。
就如他第一世,不就被两个兄弟以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逼到了塞北,最终为国镇守塞北几十年。
所以,这储君当着有危险,还不如做个闲散藩王,说不定哪天皇位就落到自己头上来了。
帝靖看着皇帝质问的信,也想大声质问皇帝,他哪来的兵马造反。
他这位父皇并不是不聪明,而是太过精明,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碰到一点阻力就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一点乾纲独断的威严都没有。
说实在的,帝靖早就受够了。
皇帝唯一的优点就是对子女极好,但这也是他最大的缺点,给了那些心术不正的官员可乘之机。
帝靖看完信后,心中充有股不忿之气想要宣泄而出,便抽出纸奋笔疾书。
写完看了一遍后被他揉成了一团扔掉。
他内心已经平静下来,一些事还是不能明说。
他之所以装病,就是想借贾礼的事情发酵,揭开殷王和齐王的丑恶嘴脸罢了。
所以,这病他还得装。
于是,帝靖就给皇帝回信。
“儿臣,问心无愧!!”
......
未央宫。
皇帝看着信上这寥寥几个字,太阳穴青筋隐隐若现。
“问心无愧,好一个问心无愧。”
皇帝心痛,怒火中烧,这几日他本就被立储之事气得不行。
这时候看见帝靖这信,更加生气。
“赵齐!!”
皇帝摇摇晃晃地起身高呼。
赵齐忙不迭的跑到他的身边,惊慌失措地扶着皇帝。
“陛下,当心龙体啊!”
皇帝冷笑,两侧鬓发比以前多了些白色。
“当心龙体,他们巴不得朕早点去死。”
这话赵齐不敢回答,慌忙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皇帝冷冷扫了他一眼,站稳说道:“下旨,帝靖大逆不道,忤逆君父,着刘裕领兵包围塞北王府,不得朕命,不得撤兵,塞北王若敢出府半步,就地擒拿。”
“陛下,这这这......”
赵齐惶恐地抬头看向皇帝。
皇帝也冷冷看着赵齐。
这个眼神让赵齐十分陌生,慌忙低头应允。
这道旨意旋风般传遍整个朝野上下。
殷王在府上嘴角微微上扬,看向塞北方向,嘴中呢喃:“这次父皇怎么也保不了你了吧!!”
鸿胪寺。
耶律光蹙着眉头,他还准备去成婚后回草原时和帝靖在谈谈。
现在看来,这完全没有必要了。
他在朝歌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也了解了大商目前的国情并不好,这让他心中的野心激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