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着笑。
他一半认真一半调侃的说:“恰恰相反。我是以前白痴,最近刚开窍。”
司笛眉心已经深深拧起。
他怀疑眼前这人脑子有病。
莫名其妙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神经兮兮的!
司笛叹口气,强行把话题掰回去:“我不管你以前白痴还是现在白痴,你就回答我一句,那天晚上我到底有没有来你的房间!”
司笛满眼谨慎。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现在确实在向上天祈祷,希望老天保佑,秦唯能否认他的猜想!
秦唯能看出他眼底的期望。
薄唇轻启。
只干脆利落的说了一个字。
“有。”
这一刻,司笛脑子里的弦彻底绷断了。
妈蛋!
啊啊啊啊啊!
他竟然被自己坚持不懈骂了21年的死对头亲了!
这他妈说出去,简直要被人笑掉大牙!
而且!而且而且!
他是有对象的啊啊啊啊啊!
司笛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一抬头,瞧见淡然站在对面的秦唯。
司笛眼睛猛然一瞪:“秦唯,我那天晚上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吗?你没事亲我干什么?”
理不直气也壮。
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样子还挺凶。
秦唯像个无辜受害者,非常无奈回答:“美色当前,身不由己。”
“……”
司笛又被噎了一下。
敲!
还挺对!
他这么个大帅比主动送上门,招架不住,非常正常!
生气中慢慢升起一丝丝……骄傲?
司笛摇摇头将奇奇怪怪的念头甩开,又气呼呼的瞪向秦唯。
侧脸的咬合肌鼓起来。
他咬着后槽牙说:“趁人之危,你个禽兽!”
“嗯,我禽兽。快要开始录制了,你要不要先去换衣服?”
秦唯淡定的仿佛骂的不是他一样。
说完,自然而然又来扶司笛。
司笛还在气头上,用力将他推开,倔强的单腿弹着蹦出来。
将秦唯赶出门,换好衣服,他憋着股劲蹦跶着往外走。
刚出门,正好撞上余宁。
秦唯跟在司笛身后,余宁先鞠了个躬,恭恭敬敬的喊:“pd好。”
秦唯嗯了一声,伸手去扶司笛。
司笛手快的避开,拽着余宁问:“你怎么来了?”
余宁贼头贼脑的往他身后的门缝里瞧了眼。
脱口而出:“我当然是来刺探奸情——啊呸,我是来接你的哈哈哈。”
讪讪的笑。
又狗腿子又鬼精。
司笛闻言,翻着眼睛瞥了秦唯一眼,没好气的说:“有人来接我了,秦pd请回吧。”
说完,宛如慈禧太后叫随身太监一样,向余宁伸出一条手臂。
余宁扶住司笛,小心翼翼瞄向秦唯:“pd,那、那我……呃,我先扶笛宝去练习室?”
司笛差点心肌梗塞,瞪着余宁骂:“喵了个咪的,我又不是他的个人所有物,你问他干嘛?”
“呃……虽然……但是……”
余宁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好秦唯非常明白,点点说:“去吧。”
得到允许,余宁这才扶着司笛离开。
走廊里很安静。
等走到楼梯,余宁往后瞧了眼,确定秦唯已经回房间之后,这才凑到司笛耳朵边,冷不丁来了句:
“笛宝,第一夜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