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认命的服了软,准备文家父女狮子大张口。但听到的却是文天道:“凌朝,把罪证亮明。”
一心维护爹爹的文无忧一愣,想起来爹爹是曾说过有证据在手,他才大闹宇文家。和听到这话的大家一起,目光放到凌朝身上。
凌朝嘴角噙笑,手往后一挥:“带上来。”
两男两女,都是奴仆的打扮。见到他们以后,七老爷的脸又白一层。其中有一个是他的心腹,曾交待他去办一件隐秘的事儿。
“回太师,七老爷说九房的天大爷是他的眼中钉,不除不行。又说天大爷太过厉害,不如动他膝下的姑娘。因此让小的去安排,小的刚联络上人,没出那家门就让京都护卫带走。”
另外的三个,一个是二老爷的人,两个是三老爷的人。都受过同样的吩咐。
事情到此真相大白,文天不打别人,先打二老爷和三老爷,又对七老爷下手,不是没有原因。
虽然无忧并不是他们掳走。
凌朝笑的更加响亮:“呵呵,一见到太师我就说了是不是?京都护卫,有护卫京都治安的职责,宇文天来告状,事涉太师府上,交给别人怕办不妥当,损了太师颜面,旧有世交上岂不是我更难看,因此我亲自前来,太师您这会儿不怪我了吧?”
大老爷和七老爷满嘴的苦水,这个宇文天,又胜了这一回。
他要是先把奴仆说出来,大家伙儿狡辩一出子、搪塞一出子、往奴仆头上栽赃、说他们陷害主人又是一出子,以这二位的才干,轻易认不了罪。
但现在呢?先让打一出子,又让太师震一出子,屈膝求告丢干净人又是一出子,哪还有狡辩的心?
让拿下的奴仆里虽没有大老爷的人,但为情势所迫,大老爷也老实的和七老爷并排一起,对文天诚恳赔礼:“大哥你大人有大量,侄女儿这事万万不是我们做的,万幸她福大运大回了来,请多多原谅则个。”
“扑通”,一双膝盖再次拜倒在泥地上,溅起细小泥粒飞落到锦绣衣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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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文《侯门纪事》正在限免,还没有看完的亲们速度移步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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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眼瞎,被亲人害死,带着空间重生而来,下定决心百倍尝之,虐了渣渣,收割了美男,成就了神医之名,开挂了的人生,果然很舒爽。
片段一 “明大少,你一个堂堂陆军少将,这么不要脸真的好吗?”
江月亮想到自己被……就郁闷。
“老婆,明明昨天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明景低头,一脸故作委屈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明大少!”江月亮阴森森的喊着。
“老婆你始乱终弃。”
江月亮“……”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你不给我慈悲,别来求我慈悲
第二次的跪拜经过文无忧的据理力争,总是比头一次要真诚。但在文天眼里没有任何感动。对于这样的家人,他早就失去热血和冲动,依旧交给女儿处置。
“无忧如今是当家人。”
“大老爷请起,七老爷请起。”文无忧的第一句话还是有礼貌的。
第二句也不失分寸。
“奴仆们是宇文家的人,爹爹和我可以不念旧恶,不再另加责难。按宇文家的家规,谋害主人是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七夫人连滚带爬的过来,嘶声呼道:“不不,这是我的陪嫁,你不能杀了他……。”
文无忧正色:“七夫人是要求情吗?”
“是,你不能杀我的陪嫁奴仆……。”七夫人很想气势足些的争论,但周围情势已逆转,总是有气无力。
文无忧笑了:“七夫人言重了,不是爹爹要杀他们,也不是我要杀他们,是家规如此不是吗?”
清澈明亮的眸子在女眷身上扫上一圈儿,缓声道:“刚才对爹爹就是这样处置,对主人尚且家法不容,奴仆倒比主人大了?在七夫人眼里,为你的奴仆可以修改家规,那请七夫人再展手段,把祠堂打开,请来诸位长者,把我爹爹除名了吧。我们并不想再留在宇文家啊。”
文天很是配合,把房契又取在手上。无忧接过就送给七夫人,客套的笑着:“请收下房契,快些把事儿办了,我们一家人也可以早早离开。”
越来越近的房契让七夫人清醒,瞟一眼太师,见他面色暗沉,看一眼丈夫,面上又痛苦又悲伤。可见他也是难过的,可见他也没有办法。
哪怕憋屈的很想撞墙,但七夫人却不敢接。
房契近一分,她躲一分。又近一分,她又躲一分。直到文无忧不耐烦:“你要和我纠缠多久?拖延功夫想主意吗?”
大老爷浑身颤抖下,这话把他惊动到。由七夫人走出说话而联想到无忧是个女孩儿,女眷们一拥而上对她求情说不定有效,大老爷确实有这心思。
下意识的,他对宇文靖看去。见一丛青竹的下面,抚须的太师眼皮也没有眨动一下。
太师听得到这里方方面面的说话。他越是平静,大老爷越是不安。
不敢再“拖延”,跺脚吼上一声:“管家!”
管家早就在旁侍候:“在。”
“在咱们家里以奴欺主是什么罪名?”大老爷明知故问。
他出面杀了奴仆,七房是眼睁睁在这里看着前因后果,二老爷三老爷那里却要有个走过场的交待。
他可不愿意在这里的二夫人和三夫人误会,回房搬弄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把隔房的奴仆给杀了。
犀利的眼眸狠狠瞪向管家,管家战战兢兢回话:“应该杖毙。”
“家规如此,咱们也没有办法啊。”大老爷装模作样过,摆了摆手:“拖出去吧。”
“不不,别杀我们,奴才们是听老爷们吩咐,奴才们没有怂恿也没有挑唆啊……”四个奴仆大叫。
“不要……”二夫人和三夫人沸腾似的又有愤然。别的女眷也起兔死狐悲,簇拥着她们动了动步子,似乎想大家求情。
文无忧严厉的看向他们,嗓音冰寒入骨:“宇文家该好好管教!欲置我爹爹于棒杀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求情。为几个黑心害主的奴仆,夫人也有情,姑娘也有意,竟然是一古脑儿全上来。”
冷笑一声:“你不给我慈悲,凭什么求我慈悲?”
“好!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