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我感觉的……”
“你说你是新来的?”
“是啊,来了几天了,但一直都在培训,今天晚上是我第一天上班。”
“那是,为什么呢?”
这姑娘歪着脑袋,很平静的说道:“当然是为了钱,不然还能干什么?我过一段时间上学需要钱,还有个弟弟也要钱,父母生病了又得花钱啊……”
从这姑娘嘴里说出来的,就是那种风月场上最老套,最没有技术含量的话,就是我来这是迫不得已的,我家境贫寒,我想上学吧啦吧啦的,然后还得从眼睛里挤出点眼泪,才能显得更真实一些。
这种词,基本上十个女人里有八九个都会用。
但这些话不管是谁和陈敬之说,他几乎都能在瞬间就分辨出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来。
他会看的!
陈敬之接下来就没有和对方多说了,就是靠在沙发上随便的翻着手机,旁边的姑娘有时隔一会就拿起杯子跟他碰一下,两人之间基本上是很少有交流的。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他俩竟然不知不觉间就喝了一瓶半的洋酒,喝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这酒肯定是有点后反劲的,陈敬之先前就已经喝不少了,此时都感觉脑袋有点晕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