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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如今这个长兴侯府里,除了简士芸,就属红锦身份高贵。他不能给她正妻的名份,世子之位倒是可以给的。——只要她能生得出儿子。
红锦一时无法,只好自我安慰,想着长兴侯陈亮虽然不若镇国公年轻,也不若镇国公生得好,更不如镇国公位高权重,但是有一样好处是镇国公简飞扬没有的,便是一下子就将自己放在心坎里,且更好拿捏。女人吗,不就是图个男人心里头有她?
两人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去吃了早饭。
红锦又穿戴好了,去前厅给夫人简士芸敬了茶。
简士芸从昨晚一直气到今天早上。
昨晚她甚至连夜去了镇国公府一趟,想去质问简飞扬和贺宁馨,可是镇国公府的门子说天晚了,怎么也不开门。
今儿一大早她又使了人去镇国公府一趟,想请简飞扬和贺宁馨到长兴侯府来,问个清楚明白。谁知派去的人回来说,镇国公和国公夫人一大早去宫里头见昭仪娘娘去了,倒让简士芸的脑子清醒了一些,知道此时木已成舟,她就是将简飞扬和贺宁馨找了来也无济于事了。
可想而知,贺宁馨这次一定是恼得很了,才撺掇简飞扬将红锦送到长兴侯府的······
简飞扬对贺宁馨言听计从,这一次,自己和女儿似乎将镇国公府得罪狠了。
简士芸一边心神不宁地想着心事,一边看着红锦穿着缕金百蝶穿花粉红洋缎窄袖褙子,下系着翡翠撒花洋绉裙,头上cha着一支硕大的点翠珍珠孔雀羽红宝蕊心赤金象牙簪,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跪在自己面前,低眉敛目,一派端庄沉静的样子。
简士芸不虞地指着红锦头上的簪子道:这个簪子哪是你能戴的?还不快摘下来!
红锦求援似地看向了坐在旁边的长兴侯陈亮。
陈亮咳嗽一声,对简士芸道:这是昭仪娘娘赏下的嫁妆。是红锦带着出宫的,本想在跟简飞扬合卺之后戴的······
简士芸窒了窒,又道:也罢。今儿就准许你戴一天,以后不要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