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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华谨坐在一旁,听见裴舒芬说话不慌不忙,直指要害,轻轻松松就将自己摘了开去,不由面色微霁。这个小妻子,有着不同于她年龄的成熟,一次次给他惊喜,一次次从挫折中爬起来,愈战愈勇。虽然眼界不如她姐姐,可是对自己一片真心,对宁远侯府也是掏心掏肺,比对她自己娘家还要亲近,实在比她姐姐不知要好上多少倍。自己以前不明白夫妻之间琴瑟和谐是什么感觉,如今却在这个小自己一轮的女子身上感受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想到这里,楚华谨觉得心底一片柔软,看着裴舒芬的眼神都变了。
等裴舒芬这边说完话,李尚书才拍了一下惊堂木,对聂维厉声呵斥道:大胆刁民,胆敢攀污宁远侯夫人,一声。来人
贺思平又咳嗽了一声。
楚华谨转头看了贺思平一眼,笑道:贺御史莫非是病了?要不要太医院的医正过来诊诊脉呢?
贺思平理都不理楚华谨,只是偏头看向了大堂上坐着的李尚书。
李尚书无法,又将惊堂木放了下来,对聂维问道:你可还有话说?
聂维跪在地上,又磕了一个头,才抬起头来,按照贺宁馨事先教给他的话,不疾不忙地对堂上的人言道:回大人的话:隆庆朝沈尚书在位的时候,曾经审过一次争产案,也被称作是‘谤言案’。当时身家亿万的朱伯爵意外身死,朱伯爵的堂叔为了夺朱伯爵家产,造谣诬蔑朱伯爵之子为其母偷人所生,并非朱伯爵亲生子。此案审理的时候,朱氏族人碍于朱伯爵堂叔的yin威,不敢出来作证,只有朱伯爵夫人自尽前留下的遗书,以死抗争。沈尚书审案之时,明言让朱氏堂叔拿出朱伯爵之子不是亲生子的切实证据,朱氏堂叔推出所谓‘jian夫’、‘稳婆’和‘贴身丫鬟’三个人证,证明朱伯爵夫人偷人。沈尚书当堂问讯,一一揭穿了这三人做假证供的险恶用心,将他们收监关押。这三人也当堂供出他们是受朱氏堂叔收买和指使,做假供以谋夺朱伯爵家产。
聂维的口才了得,这番侃侃而谈,连堂上的李尚书都听住了。